“皇上就可以投懷送抱?!”望見甜兒眼中晶瑩的淚珠,雲澤興諷道,“如今在你夫君面前,卻又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給誰看?”
甜兒神色一愣,眼中的淚水也僵住了。
雲澤興的動作不再溫柔,一把將她壓在身下。怎奈技術實在不熟練,光撕扯下甜兒的衣裙就費了好大一番力氣。
“等你為我誕下小皇子,你終究會成為一國之母,天下最最尊貴的女人。”
沒有任何前戲,強硬地直奔主題。
“啊——嗯……”撕裂的刺痛恍若將身子撕成兩半。
甜兒忍不住吃痛出聲,又趕緊死咬嘴唇,含淚忍住。即便痛著,隨著他的撞擊莫名地又覺得那痛著的感覺也美妙無比。
她這是怎麼了?羞愧得雙頰火紅。不想再看一眼,奪去她清白的身子的男人居然是小她五歲的弟弟。別開臉,看向刺眼的紅燭,再想哭,也只能忍住眼淚。
沉醉與厭惡的糾結,摧殘著甜兒清醒的意識,身子酥麻又奇妙的快感,總是在不經意間有細碎的呻吟溢位喉口。
雲澤興諷刺地斜勾唇角,嗤冷五笑。忽然猛烈衝刺,在甜兒無法忍抑的疼痛與破碎的嚶嚀中,結束這場無愛的歡好。
他翻身下來,披上薄衫遮住汗涔涔的身子,低諷一聲。
“果然下作。”
眾人在私底,都如此辱罵甜兒。
他的諷刺,如一根針,深深刺入甜兒柔軟的心頭,蜷縮痠痛的身子,閉上雙眼,有淚在眼角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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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十)沒落紅
次日一早,雲澤興剛梳洗完畢要去早朝。出門遇見素瑛,她掩嘴偷笑,還向雲澤興身後的房間瞧了一眼,悄聲問雲澤興。
“太子,昨晚過的可好?”素瑛雖然已年歲大,畢竟還未嫁人,問著不禁紅了臉。
雲澤興凝眉,不明其意。
“奴婢見太子妃不樂意這門婚事,太子又不得不娶了她。為了讓太子早些有子嗣,奴婢在合巹酒裡……加了點東西。”最後幾個字,素瑛附在雲澤興的耳邊悄悄說。
雖然素瑛沒說明白,雲澤興也清楚是那情之物。眸光一寒,“姑姑真是胡鬧。”
想到昨晚,臉頰微微發熱,趕緊板起臉壓制,不想被人看了笑話去。
“奴婢也是為了您好。早些有了子嗣,越多越好!那些想將太子從太子之位拽下來的人,也能安分些。”素瑛幫雲澤興整理了下衣袍。
雲澤興知道素瑛對他好,殘月走後,夏荷嫁人,就只有素瑛在身邊照顧他,疼愛他,疼愛他。轉念想到甜兒昨晚的迎合,最後他又那樣無情的諷刺,心跳之餘不禁有些後悔。
宮人們進新房收拾床鋪。
發現鋪在床上雪白的絹帕,依舊雪白如初,不禁嚇得冒了一身冷汗。
她們昨晚在外面,將屋內發生的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為何帕子上沒有落紅?
看向起身梳妝打扮的甜兒,幾個收拾床鋪的宮女,互遞一個眼神,不屑又諷刺地撇撇嘴,早膳還沒過的功夫,甜兒新婚夜沒有落紅的事便傳遍後宮,流言蜚語更加不堪入耳。
“肯定被皇上睡了,不得聖心才被丟給了太子爺。”
“太子真夠可憐的。自小無父無母,還要撿皇上不要的殘花敗柳。”
“誒,你們說……若太子日後有了,那孩子是皇上的,還是太子的?”
幾個宮女太監聚在一堆,鬨笑起來。聽到車輦聲,趕緊捂住嘴,發現正是太子云澤興,心虛得趕緊低頭叩拜。
車輦越來越近,他們嚇得一個個抖若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