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要我自己背了?你怎麼能這樣不負責任?要換腎的是你爹,又不是我爹,你怎麼能把你自己摘出去呢?我告訴你,我最多隻背五百萬的債……”仝雨雖然是用調笑的語氣,但是他的臉頰上,卻是嘩嘩的向下淌淚。
蝶哭了,她能從仝雨那麼難聽的話中,捕捉到那一絲堅定的承諾,所以她哭了。
“到底怎麼樣呀?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