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甚至比修為更加重要。據說在上古時候,曾經有主修神識的修仙者,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一派的道統在時間的長河裡湮滅了。現在要找一門修煉神識的法決難比登天。不,比登天要困難得多。難比登天只是凡人的說法,對於修仙者來說,登天並不是什麼難事。如果登天指能夠在天上飛的話,只要修為稍高,就可以御物升空。
此時,絕大部分參賽弟子基本上都完成了至少一株靈藥的提煉。基本上都熟悉了爐性、火性和藥性,都紛紛拿出真本事來。應該說能夠報名參加比賽的弟子都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一時間只見兩株、三株的靈藥“嗖嗖”地化作光芒向丹爐裡飛,甚至還有少數幾個將四株靈藥同時投入丹爐裡面同時提煉。但再沒有一個達到呂東師兄同時提煉五株靈藥的那種程度。
水寒雖然加入宗門的時間不算很短,但他長時間都呆在青雲谷裡當‘宅修’。和同門師兄弟交流不多,所以這些在低階弟子裡面鼎鼎有名的大神們他是連一尊都不認識。於是,他涎著臉靠近旁邊那位眼尖的弟子問道:“這位師兄,我是剛加入本門時間不長的弟子,對宗門的事情還不大瞭解,人也不認識多少。請問師兄,剛才你說的那為呂東師兄和剛剛那幾位四株靈藥同時提煉的師兄們是什麼情況。”水寒故意不報自己的名字,他水少俠現在可是正熱得發燙。如果不是因為小比搶了他不少風頭,說不定水少俠現在已經成為了正一教本年度最紅的頭牌弟子。正在一邊為諸多女弟子寫的《我和水寒不得不說的故事》、《我和水寒零距離》、《我和水寒相逢在瘋魔谷》、《水寒,你是我第一百一十一次初戀》等故事寫序作跋,一邊計算自己能從這些玉簡版,及笄以下少女慎讀的言情小說裡面得到多少提成。
令水寒沒有想到的是,這位眼尖的師兄嘴巴比眼睛更是厲害得多。沒等水寒的話說完就滔滔不絕地說起來:“這位師弟好眼色,這裡這麼多人不問,知道直接來問師兄我。你還真是問對人了。想我呂不韋,不,想我呂韋上下兩張口,說嘴巴整個正一教外門弟子裡面誰能比得上我。說訊息靈通性,我呂韋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那位呂東師兄在正一教器丹堂外門弟子裡面可是大名鼎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可和我可是本家,說不定我們五千年前是一家人呢。嗯,這說遠了,話說這位呂東師兄是蓉城附近一呂姓大修仙家族出身。身俱火、木雙屬性靈根。是家族裡面難得一見的修仙天才弟子,很受家族的重視,現在已經是聚氣期第九層初期修為。其煉丹天賦也非比尋常,神識天生就比一般人要強上幾分,因此他一加入宗門就被器丹堂施長老收為記名弟子,準備等他築基成功後收為正式弟子,並傳其衣缽。呂東師兄還和幾個在煉丹上有一定天賦的師兄一起在青石坊開了一家丹藥堂賣丹藥呢。至於那幾個同時提煉四株靈藥的師兄,其中有兩個正是跟呂師兄合夥開丹藥店的。其中一個姓張,叫張虎,是鄂國人;另一個姓孔,叫孔哲,是青國人。至於剩下那幾位師兄,一個姓曹,一個姓嚴,一個姓華,一個姓金。他們的情況有點複雜,你且聽我一一道來……”水寒一見他擺出一副說書人的架勢,趕忙介面道:“呂不韋師兄,我正好有點事要離開一會,等我辦完事回來再來聽您介紹。”說完不等那為說書人呂師兄答話就趕緊腳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水寒三拐兩拐扎入人堆裡重新找了一個地方盤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