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露出異常不快的神色。
“有什麼問題嗎?”
“你要做什麼大概猜到了。是相同的事吧?”
“沒錯。”
“我在場會妨礙你?”
“可能。還有再聽一遍純粹多餘,也會搞得像強逼認可。所以請你迴避。”
“我覺得解救這傢伙完全無意義。不過知道執意要做的話,怎麼勸也不會聽。稍微小心些,沒有壞處。”
“行了,archer大人。就別說教了啦,已經很晚了。”
說晚似乎不太對勁呢。
新的一天開始快三個小時,而我還有一大堆事情完全沒處理,突然的展又把新問題推來。真有點無從下手了。
Lancer被我打敗以後,沒有再以自己的力量移動過。現在纓紅在青中心一點點蔓延開,不能用單手遮擋了。傷害擴散度在估計範圍內,但力量值的降低了,這樣下去不太妙。不然先行救治吧,談判前提是要存在現實世界啊。
施力在努力抑制血液流出的手上,吟唱起治癒的咒文。
光芒過後,沙上的藍影野獸般躍起,動作快如閃電。毫無防備的被徒手按倒在地板上,身下的玻璃檯面禁不起衝擊,立刻粉碎了。托起茶几的鋼製支架也嚴重變形。
震動和響聲,讓人聯想起天火摧毀無義之城的奇景。
“呃……”
一隻手腕和喉嚨被扼住。揹著燈影,僅能看清彷彿在燃燒的雙瞳。
“雖然還不清楚你的真實身份,但那一擊做的漂亮。”
放開手腕,拿起屬於他的兵器。
“剛上陣的master能做到如此地步,確實應該好好讚賞一番。不幸的是太過輕敵了,否則興許還能多活幾天。”
槍尖挑釁的劃過眼睛上方,最後抵在心口的位置,只要稍微用力便可以刺入其中。另外的手也在不斷加力,普通人的話恐怕沒等扎破心臟,脖子就會被先行擰斷了。
“……試著叫那小子一下吧……也許能趕在血放乾淨前,看他最後一眼。”
“Lancer,我並不是他的master。”
“切------以為我會相信嗎?!”
咚------
戳在緊靠耳邊的地板上。感覺左臉頰涼了一下,隨後**辣的燒起來。
劃破了嗎?
“不管是否願意相信!我只是想將實現願望作為交換條件,請你們停止爭奪聖盃!”
“哼,停止?說的倒是輕易。那些和你一樣剝奪servant意識,用絕對命令操縱他們的傢伙,怎麼可能放棄馬上到手的成果?!”
“沒打算去實現人類的願望,一直勸說物件只有servant。而且我不是魔術師,沒得到聖盃賜予的令咒。即使是現在身上也什麼所謂的聖痕,你不覺得奇怪嗎?archer在是因為還未完成與他的約定,那之後自然會叫他離開。”
“能做到實現願望的只有聖盃,你一個……”
“我可以!所以想請你退出戰爭轉而協助我。”
“以為自己的想法很了不起嗎?你能做到哪一步?!”
“難道不覺得,比起聖盃來,也許選擇來抓住我更方便些?”
“什麼意思?”
“若想殺你,連房子一起化為灰燼的事也能夠辦到。”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壓制還弄出傷口。“聖盃那類贗品的原形使用權,就在我手中!”
“------!”
啊啊……Lancer君。別光呆,給點兒答覆的話啊。知道不會很容易相信,但這種姿勢實在不太好受,尤其背部因玻璃碎片等等硌的相當疼。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