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archer先生,”右手按在心口上,夠紳士風度的深施一禮。“能有幸邀請您與我共進晚餐嗎?”
如我所料,獲得的反應不亞於早上。
地點是新都最高檔的飯店。
頂層靠窗較近的一張桌上,刀叉與餐具碰撞出輕微響聲。小提琴中傳出的音樂,一直以緩慢悠揚的韻律持續。
不時聽到鄰桌的對話,多是些海誓山盟、實現不能的內容。
“不會又生氣了?”
“因為菜式太難吃。”
“哈啊?相當小心挑對你口味的……”
“如果僅有這種水平的話,我可以做給你。不用專門跑到外面來。”
“啊……我們會被廚師找麻煩的。嗯?剛才說了會做給我?”
“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一直……做下去也願意?”
“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沒有啦,突然想到……不可能的,太勉強人了。”
“------?”
“別在意別在意。對了,archer如何看待慶祝這節日的人,不認為很幸福嗎?”
“無聊。”
“啊啦?”
“藉著怪異的節日來說些花言巧語,展示多受女性歡迎?頭沒壞吧。”
“說得對,真愛……永遠無法長久。”
“------、”
“看來今天的安排還是多餘了。”
“不對!你的行動------”
“archer不太擅長應付這種事,所以搞的你心情變差。”
“你的行動大部分多餘、難解釋誰也明白,但認知上出錯倒是很少見。從哪裡聽說的?”
“什麼?”
“無法長久之類。”
“記不清了。但看到很多驗證後,感覺說得對呢。”
“不同意。你只是沒遇到好結果的而已。”
“不知道耶,或許所有都是分裂結局也說不定……多謝款待。”
起身離開座位,來到露臺。
城市中各色各型的燈光已亮起。手中的瘦長高腳杯裡,分成幾段的彩色液體把透過的夜景映得更加絢麗。
味道一般。或許我太粗神經,反正品嚐後只知道是飲品,具體名字和產地……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不冷嗎?”身後有人把手輕搭在肩上。
“不會。吃好了?”
“啊。可Jan我要提醒你,英靈們根本不需飲食。剛才的話說到一半……”
“嘛嘛------有事回去再說。是夜了,現在準備……”
……身體由劍所成……
“開始行動了哦。”
……鋼鐵如血,其心如玻璃……
“今天也要?”
“市內有個沒太露過臉的傢伙,正到處活動呢。”
……跨越無數戰場不敗……
“不明職階那個?”
“大概。”魔力狂風包裹人影,純白輕便裝束與赤衣黑甲相間的戰服顯現。
……未有一次敗績,未有一人理解……
“被你盯上,肯定免不了結果落敗的一場戰吧?”
……彼者常獨自立於劍之丘,醉於勝利之中……
“其實剛剛我就在想,今天也無例外的挑起servant之戰,是怎樣的齷齪組合?”
咔------順手把空杯放在大理石面的護欄上。
“不清楚。”
……故此,生涯已無意義……
……以此身,定為無限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