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她,趕緊將她給帶離現場。
禹家大宅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一堆的警察和刑案鑑定人員進進出出,因為命案的關係,現場被封鎖,所有關係人一概不準離開。
等到所有人做過筆錄,一一盤問過重點後,時間已過了中午。
舒晴面色慘白地讓禹鈞堯先行將她給攙扶回房。
“為什麼連無關的人都殺?到底是為什麼?”一進到房間,舒晴深深嘆息,渾身還是忍不住地顫抖著。
“……”禹鈞堯抿唇不語,見她仍抖得厲害,乾脆彎腰將她抱起,直接將人給送回床上。
“你休息一下。”幫她蓋好被子,他轉身就要離開。
舒晴掙扎著坐起,伸來一手,扯住他的衣袖。“拜託,鈞堯哥,我怕,你別走。”這一刻,她是真的怕,一個數十分鐘之前才與她交談過的人,如今卻成了冰冷的屍體。
“小晴。”禹鈞堯轉過身來,站在床沿。
“拜託。”她楚楚可憐地說,眼看淚水就要滾下來。
他看著她,大掌在她的臉上輕輕撫觸了幾下,嘆了口氣,在床沿坐下。“好吧!我暫時不走。”
或許是因為她嚇壞了吧?他才會不介意地表現出關懷。
伸來一手,他將她給攬近,讓她倚在他的肩頭,將臉埋在他的胸口。
就這樣,兩人靜靜地依偎著,過了許久,久到舒晴重新整理過驚惶的情緒,較為安靜了下來。
“我能不能暫時別走?”她抬起臉來,離開了他的胸口,眸光中閃著堅定地看著他。
阿梅嬸的事讓她放不下心來,只要想起他可能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她就無法放心地離開。
禹鈞堯的顎線抽緊,表情嚴肅地思考著她的話。
“別要我走。”舒晴緊張地拉起他的手,眸光乞求。
他抿緊唇線,顫了顫,看似好不容易才將話擠出口:“你休息一下吧!晚一點我讓阿飛送你回臺北。”
這時候講也許很殘忍,但留下她才是不智之舉。
在一個危機四伏,見不到敵人,更不知何時誰會再出意外的地方,留下她,反而是害她。
禹鈞堯非常清楚,要她不發生意外,唯一的法子是讓她遠離危機,他多麼希望陪她離開的是他自己,見她平平安安,他才能心安。
然而,不行!他得留下來緝兇,隨著兇手動作越來越大,犯行越來越密集,表示他已失去耐心,隨時有可能現形。
“為什麼?”舒晴很傷心。結果,他還是不願她留下。
“不為什麼。”他說得冷然,推開了她的手,毅然轉身。
“鈞堯哥。”舒晴開口喚他。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留下,我還得分心來照顧你,這樣會使我困擾。”他乾脆隨便扯個理由,只要能將她逐出危險之外。
“我不需要你照顧,我……”舒晴不肯死心地抗駁著,門外卻恰巧傳來敲門聲,打斷她的話。
“禹先生,是我。”是阿飛的聲音。
“進來。”禹鈞堯說,這次沒躊躇,直接踱到離床有幾步距離的一張椅子旁,坐下。
門被推開,阿飛走進來,身後跟著紫蘿。
紫蘿在轉身推上門時,阿飛先開口說話:“這是你要的資料,還有這封書信,是在阿梅嬸的臥房裡找到的,所以來請示你,需不需要把它交給警方。”
禹鈞堯伸手接過阿飛手上的東西,一看完,他的臉色驟變,本就深鎖的眉宇中,又多了一個濃得化不開的結。
“怎麼了?”看見他的表情,舒晴走了過來,想接過資料,然而禹鈞堯卻將所有東西遞到紫蘿的懷中。
“紫蘿,把這些資料全數交給張警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