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了不說。」
涼礫的聲音帶著哭腔,「你現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說。」
「……」
面對家裡最蠢的二傻子,涼承其實並沒有多少辦法。
這個蠢貨,大部分都是慫的,可是,一旦涉及誓言,哪怕爹孃出面都沒用。
「你怎麼這麼蠢?」涼承煩躁地走過來走過去,「連人家的來頭都不知道,就能把房間的禁制牌給人家?」
人家要是心狠一點,把他結果了,爹孃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接不上。
「還發誓?」
他又過去踢他一腳,只是這一腳相對來說,就輕多了,「發的時候,在心裡說這是個假誓不就行了。」
「娘說了,人可欺,天不可欺。」
雖然胸口還痛,可是,涉及最要遵守的東西,涼礫還是梗著脖子,跟狠心二哥吵架。
「呦,一段時間不見,還會跟我拽上文了?」
涼承嫌棄,「也不看看你幾斤幾兩。」
當年爹孃得下機緣,誕下他們兄妹,就這個笨蛋遲遲不育化,他都是七階後期了,他才從蛛卵裡爬出來。
「咦,不對,你都被人家打了,還喊我來幹什麼?」
涼承突然想到了最關鍵的地方,「你老實說,是不是她拿你吊我?」
「我不知道,我發了誓!」
孃的。
涼承又一腳踢在親弟身上,一聲『咔』還未落音,涼礫好像殺豬的聲音,就叫了出來,「我的腿,我的腿……」
傷在大腿根處。
涼礫抖著手,正要摸,脖間一痛,再次陷入黑暗。
涼承白著臉,親探剛剛響聲的地方。
壞了,果然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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