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平時對蘇江王的行為也來了一個睜隻眼閉隻眼,只要蘇江王沒有明目張膽地違反朝廷禁令。不會有人打攪她們。
這屆蘇江王橘花也是詩靈女皇地親堂姐,她卻不是詩靈女皇封的,而是先皇所封。橘花的母親是先皇的親姐姐,成親後沒兩年就去世了。手機站先皇出於心疼侄女的心腸,將橘花放在皇宮裡撫養。在她成年之後,又將蘇江王地爵位給了她。
蘇江王府的後花園比蘇江郡守衙門大多了,橘花坐在荷花池中心的涼亭上,看著手中的小字條,有些詫異地問下方單腿跪著的黑衣男子:“確定是冷風揚病了?什麼病?”
橘花的問話讓黑衣人的頭放的更低了:“屬下無能,沒能查處麒麟館主地病因,似乎有點厲害,但又不太像?”
橘花皺眉頭了。冷風揚的病讓熊憶一行突然滯留在了客棧裡。也大亂了她的計劃和安排。熊憶一行不徹底離開江南地區,她的一切行動計劃都不得不暫時停下,否則,被強悍的柳暗花溟聞出味道就慘了。
“你手下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點小事也辦不好,我要暗夜何用?”
黑衣人的身子都趴地上去了,回話中卻帶上了少許的委屈:“主子,不是屬下不盡心。屬下的人已經把替冷館主診治的大夫都詢問遍了,可每個人地說法都不一樣。屬下又安排人將他們買藥的藥方和藥渣都弄到手了,也分析不出來冷館主到底是什麼病。只是知道,她的病情好像不嚴重。但又不能馬上走。”
橘花想了想:“算了,繼續派人給我看住他們,有任何異常馬上報上來。對了,你讓人通知沭陽縣令。暫時停止一切行動,等確定柳暗他們走了以後再開工。”
黑衣人疑惑地抬頭:“主子,他們不會懷疑什麼了吧?”
橘花冷笑:“難說。你不是說,暗夜派去跟蹤他們的人失蹤了一個嗎?小心無錯,我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不在乎再等兩個月。
“是,屬下馬上去傳令。”
石頭地老大失蹤,讓橘花嗅到了危險。她費盡心力計劃的一切可不能就這樣放棄。不管柳暗花溟是否知道了什麼,眼下第一要緊的是蟄伏,只有什麼也不做,才是最安全的應對措施。
客棧中,冷風揚已經“病倒”五天了,每日躺在床上本應該很舒服。如果不是蕭曉雪每天獰笑著給他來上這麼兩下的話……
冷風揚沒有想到。他的秘密會以這種法子被揭穿。他對熊憶讓他裝病的命令本來沒什麼想法,裝病嘛。不就是躺在床上睡懶覺嗎。有司聖語這個好侍從,他堅信自己不會受罪。誰知道,裝病可不是睡覺這麼簡單,要請大夫來看病的呀!
當熊憶讓袁雨風將十里八鄉地大夫全部找來為冷風揚“看病”的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傻了。沒病怎麼看?大夫一來,豈不是全部拆穿?
熊憶面對大家疑惑的目光卻似胸有成竹,只見他對蕭曉雪使了一個眼色,蕭曉雪那雙魔掌就伸進了冷風揚的被窩……
冷風揚的大腦在那一刻處於罷工狀態,等他地大腦開始上班了,蕭曉雪地魔掌已經伸進了他的內衣,貼在了他地胸膛上。那一刻,冷風揚完全失去了理智,本能的反應讓他將一聲慘叫衝出了喉嚨。
蕭曉雪的臉色卻在冷風揚慘叫出口後就變了,本來笑嘻嘻的她突然紅了臉,那雙手也迅速衝出了被窩,目瞪口呆了片刻後,蕭曉雪也發出了一聲不亞於冷風揚的慘叫。
滿屋的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慘叫的人,熊憶先反應過來,一下跳到冷風揚的床前,一把掀開了被子。在他想來,大概是這床被子有什麼問題,比如有蟲子、蜈蚣之類的野生小生物。女孩子嘛,在熊憶的記憶中,是很害怕這些東西的。
誰知道,被子才掀開一半,蕭曉雪已經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熊憶的掉,開啟一半的被子落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