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此人,不能用神仙知道她有問題為緣由吧?這,嘿嘿,還是有正當的理由為好。當然,最好拿到她犯罪的證據。”
蕭曉雪把眼睛看向熊憶了:“表哥。我的直覺跟你的直覺一樣。你不是悄悄告訴我這傢伙問題很大嗎,她具體哪兒有問題。你來說說。”
熊憶白她一眼,說不出來就說不出來,還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騙人。手機站腹誹了蕭曉雪幾句,熊憶還是將自己的分析判斷說了出來:“其實很簡單。柳暗大人也說了,這人為官是沒有什麼政績,但,有劣跡表面上也看不出來。只是,我卻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暗中提示了咱們,這位縣令很不一般。”
“什麼發現?”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放在熊憶身上。熊憶解釋:“自咱們進入山麓縣以來,甚至還沒有到山麓縣,僅僅是到了這周圍,我就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
“啊!就是你說地民風問題?”冷風揚馬上聯想到前兩天,當時他們在暗訪,熊憶就說山麓縣的民風很奇怪。
熊憶點頭:“這裡的人太冷漠了,對客人冷漠,對熟人也冷漠。按說,一個人內向不願意和大眾交流這很正常,但一縣的人都這樣,甚至連客棧老闆夥計也這樣,就說不過去了。你們想想,這些天,咱們在田間地頭,大路上,還有街上遇到地人,入住客棧,去的飯館、雜貨鋪等等,路人冷漠的不近情理也就罷了,做生意的也很冷漠,不管咱們問什麼,都是一問三不知,不問則一句話也沒有,是不是很奇怪?”
眾人互相看看,同時點頭。
袁雨風也接過話頭:“不錯,這一點的確非常可疑。前兒,我向店夥計打聽去五龍山有沒有捷徑,那幾個夥計也只是搖頭,決不肯說一句話,完全不像店夥計。那神態,好像說句話會要了他們性命似的。”
“對,就是這點。”熊憶一拍手:“袁兄弟把話說明了。這裡的人接人待客不是冷漠,而是害怕,他們不敢多說話,不敢和人交往。為什麼會這樣?這裡不是邊關,沒有嚴厲的排查;這裡也不是軍事重地,更不是亂匪出沒地地方。一路看中文首發治安看起來也很不錯。那他們在害怕什麼?他們為什麼不敢說話?”
“因為有人威脅他們不許多說多看,或者有什麼事發生過,讓他們不敢說話,不敢交往。”冷風揚馬上明白了其中地道理,她是平民。對這些比柳暗花溟等官員更有經驗:“就像熊大哥所言,這裡不是軍事重地,不是盜匪橫行之處,也不是天子腳下,天下腳下也沒有這種恐懼。能讓他們如此害怕的只有一種可能,官府的規矩。”
“對,官府的規矩,而且是嚴厲措施下的規矩。這種規矩要求他們說話要謹慎。做事要謹慎,甚至連看人地眼神也要謹慎。”
司聖語也開口了:“我也明白了,就像諳諳告訴我地那樣,如果皇上很生氣或者皇上給她立了規矩,諳諳就不敢說話,不敢開玩笑了。”
熊憶聽到諳諳這個名字,神情就是一呆,再看到司聖語說起諳諳就有那種……羞澀外加幸福的表情,他突然有種心疼地感覺,好像此生錯過了一個重要的人。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一樣。那種異樣的難受勁,使得他突然沉默了下來。
別人倒沒覺得什麼,蕭曉雪卻暗笑了一下,輕輕推推他:“表哥。他們說的可都對?”
熊憶啊了一聲,不好意思地笑笑:“都對,所以我才說,這位山麓縣令問題不小,而且,她地問題恐怕不會比沭陽縣令小,值得我們重點關注。”
重宿冷哼一聲:“這些人真的不怕死,當著我們的面也敢如此做作。就真的不怕我們把她給揪出來繩之以法?”
蕭曉雪也冷哼一聲:“哼,這位山麓縣令大人根本不需要害怕你們的檢查,因為沒有人敢說她好不好色,生活是否奢侈,是否有貪汙行徑。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