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靈很期待熊憶能答應,左相是最高的官位,也是她能給熊憶的最好獎賞。為了這個,她思考猶豫了很久,這可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這還涉及到水月國幾百年的用人制度,涉及到方方面面的關係,她面臨的壓力和阻力也將會是前所未有的。不過,她堅信,如果熊憶願意,他們能一起闖過這道難關開口了:“我天生散漫,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最討厭當官。諳諳姑娘,我可以承諾給予你最大的幫助,但我卻不想當水月國地大官。
詩靈愣住了,她沒想到,熊憶竟一口拒絕了這個提議:“熊大哥。你或許不知道吧,陛下為了讓你當這個左相,付出的努力……”
熊憶此時才想到水月國的制度,他一個男子真能當上水月國最大的官,絕對不是皇帝張張嘴就能決定下來的事。仔細一想,這位女皇地魄力也真讓人刮目相看了。可惜,他是熊憶,不是別人。他沒把富貴和權勢放在眼裡。
面對“諳諳”略有些焦急的神態,熊憶心中多少有些歉意,諳諳姑娘或許以為皇帝的封賞是天大的恩惠,說不定,這個決定都是諳諳姑娘為他爭取的,不知道背後做了多少艱辛的說服工作,可是,他還是不想答應。不過,他可以給對方提出另外的建議,雖然這個建議包含了不少私心。
“其實。諳諳姑娘的能力也數一數二了,你們地陛下應該封你做左相。呵呵,我有個建議,如果諳諳姑娘你當了左相。我就在你身後全力你如何?這樣,我也不需要去當官,你們也可以利用我的能力。”
“這……讓我再考慮考慮。”詩靈對熊憶的這個建議有些動心了。如果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沒有一點野心,嘿嘿,似乎有些事情就好辦多了。
不想再說這些,熊憶想起了皇帝讓他們回來的目的了:“諳諳姑娘,你們陛下讓我們回來參加什麼詩會,那是做什麼的?為什麼這麼重要?”
“在我們水月國每年舉行一次賽詩大會,表面上是進行文化交流,實際上是要進行人才選拔。”
“啊?會寫詩就能當官?”
詩靈再一次笑了:“哪有這事。原來的詩會不過是一群皇親貴戚沒事幹湊在一起弄的吟詩聚會,純為附庸風雅。後來有好事者將它進一步擴為吟詩賽歌地盛世,還會評選出什麼詩歌狀元之類的。參加的人也從一般的官宦人家地男孩子延伸到了風月場所的名流美人。”
熊憶認真地聽詩靈解釋詩會,腦子裡飛快地運轉著。見詩靈停下不說了。他笑了:“後來,你們皇帝。或者是你們這幾個皇帝的心腹發現可以在詩會上發現延攬一些有用之才,所以開始重視這個活動,甚至暗中推波助瀾?”
詩靈有些驚訝地看了熊憶一眼,見對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臉一紅又埋下頭去:“嗯,是龍子姐姐提醒了陛下,參加詩會的人多數是男子,有女子也是去湊熱鬧,我們想從男子中選拔人才,詩會是個很好的地方。”
“嗯,我能想象。你們的科舉制度很像我們那兒古代的科舉,男女嚴重不平等,所以,你們想改革朝政,改革祖傳制度,從這種民間文化盛世中選取有用之才,的確是很好地想法……1@6@K@。”
詩靈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們古代?天上也分年代?你們的古代是男強還是女強?”
熊憶乾咳一聲,有點不好意思:“這,那啥,任何事物都有一個發展的過程,呵呵。我們的家鄉,現在已經是男女平等了,考試只看成績,不看性別。做事也是如此(心中輕嘆一聲),所以,我才對你們水月的制度很是憎恨。”
詩靈嘆口氣,有些嚮往地看看外面的天空:“我也憎恨這種制度,它制約了水月地發展,也制約了皇權,連皇帝都不能自主地辦自己想辦地事情,這個國家……唉。”
“這點你錯了。”熊憶很認真地反駁詩靈的觀點:“對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