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與你沒有關係喲。”邊說邊來了一個大腳射門,包袱劃了個曲線,向街邊飛去。
熊憶滑稽的表演讓小男孩臉上有了笑容,感覺到熊憶的善意,他的心情稍微輕鬆了一些,看到熊憶期待的目光,他終於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害怕了,但看包袱的眼神也明顯有可惜的表示。
熊憶見男孩放鬆了些,輕輕從他手中抽出瓶子看了看:“你是出來買油的嗎?這點油能吃多久?”
瓶子很小,能裝大概二兩油,握在熊憶的大手中,顯得更小了。
“一,一月……”男孩嘴皮子動動,小聲回答了熊憶的問題。
這點油就要吃一個月?熊憶愣愣地看著手中小小的瓶子,瞬間明白自己和蕭曉雪幹了一件多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二兩油吃一個月,可見這點油對男孩一家來說也算奢侈品了。而他和蕭曉雪卻將這點奢侈品給打翻了……
“對不起,大哥哥賠你一瓶油好不好?”
“不,不,不,”小男孩邊說邊後退,熊憶的建議嚇住了他。
“呵呵,你別怕,是我們打翻了你的油,賠你是應該的,不僅該賠,還應該多賠。帶我們回你家,我們把錢賠給你的父母。”
他這樣說,男孩更害怕了:“不要,不要,爹爹會打的。”
“不會。”熊憶將笑容擺的更加燦爛“是我們錯在先,你爹爹怎麼會打你?”
不僅熊憶在說服男孩接受賠償,魯遜和袁雨風也竭力幫腔,蕭曉雪和冷風揚則自覺地站在旁邊不說話,生怕讓男孩子再害怕他們。
可是,無論熊憶臉上的笑容多燦爛,無論旁邊的人怎麼勸,男孩只是搖頭,就是不答應,還一個勁地想走。
正當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路邊一個看熱鬧的人慢慢走了過來:“各位放過孩子吧,如果真的不忍心,就賠孩子一瓶油,然後走你們的,當這事沒發生過。”
熊憶他們循聲看去,來人也是男子,身上的服飾表明該人是衙役。見熊憶他們看向他,來人笑笑:“他爹也不敢要你們的賠償,說不定還會責怪孩子多事。”
“你認識他?你是這裡的衙役?”蕭曉雪挺身而出,很不滿地看著對方:“我們和他協商賠償問題,關你何事?你怎麼知道他爹不敢要我們的賠償?”
蕭曉雪的氣勢讓來人摸不清頭腦,他想了想,陪著小心笑道:“我是這裡的衙役。你們是外來人吧,不知道我們萊陽的規矩。我們萊陽風氣最好,從來不會出現訛人的事,別說超過這點油的錢他們父子不會要,就是大街上擺著明晃晃的銀子,也沒人動。”
“啊?路不拾遺?”蕭曉雪張大了嘴巴:“不會吧,真有這種事?白花花的銀子沒人要?我要是拿出銀子送你,你也不要?”
“不要。”衙役很肯定地回答:“天上不會掉餡餅,不是自己的東西,拿了就會出問題。本縣的縣府大人說過,哪怕路邊的銀子爛掉,也不許去撿,否則出了事,禍及家人也怪不得官府。”
蕭曉雪眨眨眼看熊憶了:“表哥,這叫路不拾遺?”
熊憶搖搖頭,他也聽暈了,這算什麼規矩。
冷風揚卻笑了起來:“早聽說萊陽縣風氣最正,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原來,萊陽縣的這種路不拾遺的風氣早就傳到了京城,柳暗花溟還專門派八重宿來調查過,萊陽縣令的確是廉潔公正,把萊陽縣治理的家家戶戶晚上可以不關門睡覺,小偷強盜與萊陽無緣。有個笑話說,萊陽城裡官衙形同虛設,衙役們都窮的自己做小買賣過活。這種說法也過了點,由於萊陽地理的特殊性,上面還真不敢剋扣萊陽衙門的經費。不過,萊陽衙役們沒事幹可是真的。
聽冷風揚簡短地介紹了萊陽的規矩,熊憶摸摸頭,苦笑。採用這種恐嚇的方式讓整個縣城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