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阿生眨巴眨巴眼睛,怯生生地問道“那您剛才怎麼不把玉姑娘她們的賬也一起結了,或許這樣她會更感激您吶!”
陸震東端起桌上那粗糙的茶碗,抿了一口帶著糊味兒的茶,高深莫測地搖搖頭,傲嬌地說道:“說了,你也不會懂的。”
阿生的嘴唇蠕動了幾下,終於低下頭西里呼嚕地把碗裡的餛飩全吃光了。這可是“於記餛飩”呀,可不能浪費了。後又家裡塊蔥油餅嘎巴嘎巴地吃著,實在是吃不下了,才放下筷子,摸了摸滾圓的肚子。看著他家少爺眼睛盯著眼前的蔥油餅,眼神空洞,知道他在想事情呢!也不敢打擾,麻利地跑過去把帳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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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荷的嘴撅的老高,一路垂著頭跟在後面。瀾心笑著打趣道:“青荷,你的嘴都可以栓一頭牛啦!”
“姑娘。”青荷不滿地嗔怪道,她不喜歡那個陸家少爺,很不喜歡。因為一看到他,就讓她想起了容,想起了周家和容家合起夥兒來算計姑娘的事情。一想起那些事情,她的心裡就很不舒服。
可對上姑娘那清澈的眼神,那些不滿頓時嚥了回去,生怕惹姑娘勾起那些不愉快的記憶。眼睛轉了轉,佯裝賭氣地說道:“您就知道欺負奴婢。”
“呵呵。”瀾心輕聲笑了笑,主僕多年,豈會看不出青荷的那點小心思?低聲說道:“陸少爺才是冒家真正的主子。還有,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呃,什麼?”青荷一時反應不過來,愣怔怔地呆在那裡,連抬起的腳都忘記放下了。都說冒家的人投到大宗朝,是因為被打敗他們的人折服了,並認了那個人為主子。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是陸少爺?!可是想起他在徐州時的樣子,抿著嘴,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青荷姐姐,你這是打算站到天黑嗎?”走出幾步後,紅綃看著青荷還是呆呆地愣在原地,既好笑又無奈地提醒道。
“啊?啊,來了,來了。”青荷回過神來,慌忙跟了上去。
回到府裡後,明月樓一時沒有訊息傳過來。瀾心把府裡的事情也捋順了,就覺得有些無聊了。於是,就讓人把她出海時帶回來的那些珍珠,搬了兩箱過來。搬到了西廂房裡,讓人多準備了幾個笸籮,把這些珍珠挑選一下。
“哇,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這麼多的珍珠。”冬秀看著箱子裡那些圓滾滾的珠子,驚訝地嘴裡能塞個雞蛋。
紅綃和紅袖小心翼翼地撿起一粒珠子,放到手心裡,仔細地端看著,喃喃地說道:“哦,原來這樣的珠子叫珍珠呀!奴婢一起從來沒有看見過。姑娘,這些珍珠是長在什麼地方的?”
“是在貝殼裡的。”青荷笑著回答道。“這個我倒是聽說過。”冬秀用帕子用力地擦了擦手,說道,“我小的時候聽人說過,一種蚌殼裡是可以長出珍珠的。有的人還特意挖了一個池子,裡面養了許多這種河蚌。只是不知道為何,珍珠沒有長出來,池子裡倒是多了許多的河蚌。”
“哎呀,那還真是挺可惜的。”紅袖又抓了幾顆珍珠放在手裡細看著,“咦,原來這些珍珠仔細看起來都是不一樣的。”
“那是自然的了,不是一個蚌殼裡長出來的,當然就不一樣了。對吧,青荷姐姐?”紅綃笑眯眯地問道。
“也不是。有的蚌殼裡會有四五個珍珠,可是大小和形狀都是不同的,有的甚至連顏色深淺都不一樣。”青荷微笑著解釋道。
冬秀抓珍珠的手一頓,驚訝地問道:“居然一個河蚌裡會有那麼多的珍珠?那摳珍珠的時候,豈不是很過癮?”冬秀目露豔羨地看著青荷,“你應該拿一個河蚌回來,給我們看看的。或者,我們可以養起來的,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