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他用那種眼神瞪著她的?好像她是被他當場捉姦在床似的!
“你!”
夏宇豪氣得不行,這女人,對誰都是一副舉止優雅、笑意盈盈的樣子。唯獨對他,像是一隻豎起利刺的小刺蝟!這女人,分明就是欠收拾!
夏宇豪走上前去,將周文斌扶起來。無奈他實在是醉得太厲害,整個人東倒西歪的,夏宇豪一個人還真是有些架不住。
易玲見狀,走過去將周文斌的另一隻胳膊,架在自己的肩上。兩個人一起,應該比一個人要來得省心省力一些吧!
“你讓開!”夏宇豪很是粗暴地,把周文斌的手從她的肩上拿開來。同時,朝站在門外正向裡張望的計程車司機招了招手,計程車司機連忙走過來,和他一起架起周文斌往門外走。
將周文斌弄到了車上,夏宇豪吩咐道:“師傅,就近找家好點的旅館!”
計程車司機響亮地應道:“好!”
沒過多久,便來到了一家大型的旅館。這家旅館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寬敞、整潔、又明亮!夏宇豪從周文斌的褲袋裡搜出了一個錢包,裡面有他的身份證,姓名和出生年月甚至是家庭住址,他都一一記下了。要想擊敗對手,首先就要摸清對手的底細,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難道不是嗎?
不對呀!算一算,這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離現在還有大半年呢!就算是有著陽曆和陰曆的區別,可這確實也差得太遠了吧!很明顯,這姓周的是心懷鬼胎,醉翁之意不在酒呀!還好,今晚易玲撥打了他的電話,否則,後果真是無法設想呀!
想到這裡,他面上一寒,“啪!”地一聲,他將周文斌的身份證,重重地摔在了旅館的登記臺上。嚇得那位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女孩子一聲也不敢吭,握著滑鼠的手還不住的直哆嗦。
易玲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拿著房門鑰匙,她去開房門,夏宇豪和那司機架起周文斌在後面跟著。
將周文斌重重地扔在了床上,再蹙起眉一臉嫌惡地幫他脫了鞋,夏宇豪便拉著易玲飛快地出了房間,“嘭!”地一聲關上身後的那扇門。
“喂,我們就這樣將他扔在這裡,會不會太……”易玲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要怎麼樣?難道讓他到你家去過夜?或者是,你怕他一個大男人在這裡被野貓野狗叼走了?你還要留下來陪著他?”夏宇豪一臉的怒火,說出來的話不但帶著火藥味,還帶著濃濃的醋意。
易玲忙識趣地閉上了嘴。小氣鬼!以為人人都向你一樣動機不純呀!只有你才是既無恥又無賴的臭男人一個!人家周校長,可是一個堂堂的正人君子!易玲一邊用眼神無力地抗議,一邊在心裡忿忿不平地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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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的氣氛有些沉悶,兩個人都賭氣似的誰也不搭理誰。易玲故意將頭扭過一邊,不想對著他那張臭臉。
下了車,易玲徑直往前走,夏宇豪大踏步地追上來。看到她一副目不斜視,完全當他是空氣的表情,他的心裡更是覺得窩火,就連那個飯店的名字,也讓他覺得不爽到了極點。
“老鄉好”的諧音不就是“老相好”嗎?這姓周的那麼多的飯店他不選,偏要選那個所謂的“老鄉好”!而且,還謊稱自己生日,這不明擺著居心不良嗎?
易玲開啟房門,發現自己的屋子裡變化不小,那張臨時搭建的雙人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寬敞舒適的、嶄新的雙人床;床上鋪著白底藍花的新床單,床頭上還擺放著淡紫色的雙人枕頭;一臺嶄新的膝上型電腦,擺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看樣子,他是打算在這裡安營紮寨了!
她問:“我原來的那張床呢?”
夏宇豪漫不經心地回答:“扔了!”
儘管那張床又窄又小、破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