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多少也可以買上一些製作一件新的棉衣。在加上政府也在積極為百姓義務搭炕,並且保寧府、山西省兩地的貧困家庭還能夠補助一部分的燃料,故而冬天的取暖不成問題。
國有農場、養殖場或許產出和百姓沒多少關係,但是工資是實打實的,再加上如今工廠到處都在開,到處都要人做工,之前保寧府和山西兩地的人,尤其是那些居住在山地的百姓,都選擇進城務工,結果冬天回到家裡,收入比耕地的還要高。
他們的收益自然也讓其他人眼紅,想來明年進城務工的人,會進一步提高。除非是那些老一輩,真正捨不得放下土地的,否則心思活絡的年輕人,就算抵擋得了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之後也會選擇放棄土地吧?
所有土地只要是空的,政府都會想辦法回收,給出的回收價很高,百姓不吃虧。這些土地不會再出售,按照張弘斌的意思採用承包制,在自願的情況下承包給百姓耕種或者做為其他用途,同時每年收取一定的承包費用,而這個所謂的費用,幾乎就相當於以前的地租了,不同的是這個費用比地租要低得多。
百姓有錢,年末買年貨的時候就變得豪爽起來。都說百姓吝嗇,實際上那還是被生活逼出來的。手中餘錢多了,自然要不會再吝惜那麼點錢財。於是,商人們高興了,自己的貨物出售的量居然是去年的一倍以上,也就是說,利潤是去年的一倍。
有識之士,或許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藏富於民’,低廉的農稅會讓農業稅收下降,但同時會讓商業稅收翻倍提升。在大秦,商業的稅收很合理,不高不低,由於今年商業交易額的提高,商稅也提高了一倍,去年上交上來的商會若是隻能用可觀來形容,今年的商稅就是豐厚來形容了。
在年末總結的時候,經過核實,陝西一地的稅收,就相當於大明兩省之地的稅收,而且這個數字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稅收之中商稅佔據了很大的份額,在大明商稅卻僅僅佔據了很少的一個份額。
“老祖宗們都看重土地,歷朝歷代著重的徵收物件也是農稅……如今看來卻是苦了天下的老百姓。”徐光啟第一次列席年終總結會議,看到了別人的彙報之後,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徐老你這就說錯了,根據可查的史料,有宋一朝就以商稅為重點,故而國土面積不如大明,但商稅卻是大明的三倍有餘。甚至到了南宋,僅長江以南那麼點地盤,國庫收入依然比如今的大明要多得多。”李定國難得提醒了一句。
身為最高軍事指揮官,年紀不是問題,他的身份有資格參加這樣的會議。
“先不說大宋,你以為大明那些精英就不知道商貿來稅快?其他不說,海貿就是一個大頭,一年海貿賺取的錢就是全國商貿的三倍有餘,若是產生稅賦那也是天文數字。只是大明禁海,其實也就是讓國家根本沒有任何藉口徵收一分錢的海貿稅,其他商業的稅收,總是搬出這樣那樣的理由不許提稅,其實誰不知道東林黨的背後站著的,就是江浙一帶的海商和商人世家?”何陵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好了,這就別討論了,討論了也沒用。一則崇禎控制不了東林黨,二則他也沒辦法改變大明如今的收稅模式。如果他真的打算強硬更改,或許到時候被更改的就不是稅收模式,而是他這個皇帝本人了。你們也不想想,朱常洛是怎麼死的,朱由校是怎麼死的?死於自然,可能嗎?!”張弘斌做出了總結。
朱常洛銳意改革,得罪了不少人,最後服下紅丸而死,這是大明最出名的紅丸案;朱由校或許沒什麼作為,但他的得力鷹犬魏忠賢卻是大有作為,逼得被人急了不知道怎麼就落水得了病,不多時就死了,這正常?
臣子的權利和能力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帝王的生命就要在出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