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曹洛瑩的心砰砰直跳。
一直到吃晚飯躺倒床上,人都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曹洛瑩甚至覺得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又快有劇烈。
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朱老師的時候感覺這麼奇怪了,她也不是傻子,沒見過朱跑還沒吃過豬肉嗎?
午後的太陽暖暖的,曹洛瑩也沒拉窗簾,撒在身上暖洋洋的,原本她以為自己可能又會睡不著了,有可能是因為昨晚沒睡好,沒一會兒她就睡了過去。
夢裡面都是剛剛在書房時朱老師彎彎的嘴角,臉頰上好像有若隱若現的酒窩,勾的人想去戳一戳。
曹洛瑩恍恍惚惚的覺得,自己害怕朱老師來補課可能不是因為自己怕他太嚴肅,而是怕自己抵擋不住美色的誘惑。
馮娟一早為朱厚熜準備好了客房,也在二樓上,曹洛瑩房間的隔壁。朱厚熜倒是不怎麼困,看見陽臺上有個躺椅,就懶散的靠在上面曬太陽。
旁邊曹洛瑩房間的只拉了窗簾裡面紗制的內襯,被微風吹得飄來飄去,朱厚熜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飛舞的窗紗盪來盪去。
朱厚熜原本安排的是上午就要把卷子全部解決,下午開始從頭到尾幫她先把書簡略的過一遍。
無奈學生不爭氣,嚴重的拉慢了他的教學進度,所以一直到下午的課程結束,一張卷子才完全給她弄完。
在曹洛瑩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原本只有七天的課時被拉長成半個月,也就是補考之前每天都要被朱厚熜壓著學習了。
這個寒假真是過得特別充實!
好在已經過完年,親戚朋友們聚過了以後也都各回各家了,否則她不是要丟死人了。
朱厚熜在給曹洛瑩補了兩天課之後再次被老爹叫進了書房。
別看他平時在學生們面前板著個臉一副威嚴相,在他爹面前他也跟那些學生差不了多少了,恭恭敬敬的站在書桌後面,一邊給他爹端茶送水,一邊還要聽訓。
“你還想在學校裡呆多久?”朱睿已經懶得再跟他繼續扯皮了,直接就想讓他給個期限。這兒子當年自己從經管專業跳到數學去不通知他們一聲也就算了,後來看他拿了精算師的證書和注會,想著以後回來當財務也挺好的。
準備等他大學一畢業就呆在身邊幫他們兄弟倆再把幾年關,過度一下就徹底放權,自己也能過上沒事溜溜鳥釣釣魚的生活。
誰知道這傢伙讀完大學讀研究生,讀完研究生還繼續讀博士。孩子想要學習,做家長的總不能說不支援吧,況且兒子在名校讀博,他和呂靜臉上也是倍兒有面子的,誰不知道老朱家的二兒子讀書最成器了。
所以他也就沒有怨言的等了一年又一年。
結果他的好兒子一回國,連家門都沒進就直接去A大報道了。
他說他要當老師!
朱睿恨得在家裡發了一個多月的脾氣,這位倒好,直接搬到學校給他準備的宿舍裡去,徹底不回來了。
家裡只有他和呂靜兩人,朱厚峰也是成天不著家的,他連個發火的物件都沒有,差點把自己憋成內傷。
一個人生了兩三個月的悶氣,終於在一次週末朱厚熜回來陪他們的時候不甘不願的開口:“你要真想教書也不是不行。”
話是這樣說,夜深人靜之時總是會有些氣悶的,你說自己兒子都是副教授的水平了,為什麼自己還要一年話一大筆錢從聘請那些還不如他的人啊。
這樣越想就越心氣兒不順,再加上慢慢的他也發現了,這兒子其實不怎麼喜歡教學生,完全沒有感受到他身為人師的快樂啊。
就這樣,朱睿又開始動起了心思,他年紀也一年一年的大了,總想著兩個兒子齊心協力帶著睿豐更上層樓。奈何這位不合作,誰上都沒用,算是打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