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她一眼,揮了揮手:“我回寢室了。”
蔣安安也跟她再見。她不像曹洛瑩一樣還住在寢室,軍訓一過她就搬到外面住了。
曹洛瑩回到寢室的時候,發現裡面已經哀鴻一片了。陳珂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叫著,另外兩個也都跟霜打的茄子似得。
曹洛瑩受到重創的心裡,瞬間就得到了極大的撫慰,原來小夥伴們這個晚上也都過得不怎麼樣嘛,於是關切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頗有一種你們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的感覺。
陳珂最先開始沉痛的敘述:“那個帥哥師兄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讓我們光著腳跑了快十圈,我整個人都要散架了。”說道悲痛處還錘了一下床以示不滿,大概是牽扯到痠痛的肌肉,又“哎呦”“哎呦”叫了起來。
喬茵夢在她說罷之後立刻接到:“那什麼韓語社,一個教室三百多人,那什麼老師講課聲音根本聽不見,整個教室亂糟糟的,又吵又難聞,我頭都快炸了。”
楊柳青接道:“也不知道我們附近的誰噴了特別濃的香水,沒一會兒就聞的我倆想吐,一整個晚上盡跟鼻子做鬥爭了。”
曹洛瑩聽罷之後,只有一個疑問:“我們寢室是被詛咒了嗎?竟然都這麼倒黴!”
她這話一說完,另外三人都雙眼放光的看著她,和她最開始進來詢問時的表情是一樣一樣的,都準確的傳達著快把你的倒黴故事講出來讓姐妹們樂樂的資訊。
曹洛瑩嘆了一口氣,憂桑的說道:“橋牌老師竟然是那個帶我們高數的朱老師,我們那桌只有三個人,我跟他打了一晚上的牌啊,晚上肯定會做噩夢的。”
陳珂聽罷整個人簡直出離憤怒:“你們有空調有座位有撲克也就算了,居然還有帥哥老師,簡直天理難容!早知道我也報橋牌社了。嚶嚶嚶,我也想跟帥哥老師一週見兩次,共打一副牌。”
喬茵夢和楊柳青也十分贊同的埋怨道:“為什麼那個師兄沒早點找上你啊。”
曹洛瑩再次對這個看臉的世界絕望了。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趕腳,哎,天才總是寂寞的。
第二天朱厚熜到課堂上的時候就看見曹洛瑩坐在一個遠遠的角落裡,想到她昨晚有些緊張有些無奈又有些不甘的模樣,覺得今天她這副縮在角落裡的樣子真是讓自己怎麼看怎麼不爽。目光沒有多做停留,又看了看其他三三兩兩坐在教室後面的學生心中有了打算。
因為朱老師上節課的所作所為,因此法學三班再也沒有一個人敢翹他的課,提前十分鐘,裡面的人就已經到齊了,只是不少人跟曹洛瑩一樣,選擇在後排的邊邊角角坐著,好像生怕老師看見了自己似得。
朱厚熜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在教室裡安靜下來之後沒有急著講課,而是拿著話筒問道:“課代表,你們班多少人?”
曹洛瑩被點了名,反應很快的站起來回答:“朱老師,我們班一共有六十人。”
朱厚熜點點頭:“現在,所有人都做到前面來,坐六排。”這個教室裡一排有十個座位,六十人剛好要坐六排。
大家聽了這命令都開始收拾書包朝前上,曹洛瑩收拾的特別快,隨便將東西往包裡一塞,就躥到了第六排最角落的位置。
朱厚熜站在講臺上把教室裡所有人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的,自然曹洛瑩的這番動作也逃不脫他的法眼,看她這個樣子,心中有些好笑,想著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在大家都坐好之後宣佈:“以後我們用定位考勤法。”
剛剛才在新座位上坐下來的學生聞言都對這個新名詞有些不解,所有人都一臉疑惑的望著他。
朱厚熜慢悠悠的解釋道:“前六排劃成四個區域,從右往左的前五個人和這五個人在內豎著的一到三排,你們是A區域,再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