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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住他的小臉磨蹭著:“乖。我不餓,你吃。”

“咕——”肚子不合時宜地伴了聲奏,小小無語地看著我。

我面無表情:“之前粥喝多了,那是在放屁。”

“……”小小臉紅紅地繼續啃饅頭,我猛翻白眼,心裡暗暗唾棄自己的爛理由,視線卻不自覺投到白衣醜男那一邊。他還是沒事人一樣坐著,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火堆。但我怎麼看他就怎麼可疑。

你說嘛,一個男的,半夜三更不在家好好待著,反而跑到荒郊野外的墳頭面前。要是放在現代也就算了(其實放在現代也很詭異),這裡可是女子為尊的世界耶。雖然長得醜,但我看他也就跟我差不多歲數,這樣的年齡在古代不是應該那什麼“待字閨中”的咩?

我百思不得其解。

“咳咳咳……”小小吃得太急,突然咳嗽起來。臉色忽然隨之一變,捂著肚子彎下了腰。我著急起來:“怎麼了!?是肋骨疼嗎?斷掉的那裡我還沒接好的!”

一把按住小小的肩膀,只見他臉色都白了。人一咳嗽就會引起牽扯肺、氣管、胸骨等多個部位的震動,原本小小就斷了肋骨,這下估計疼得厲害。我也沒想太多,手一伸就把他的衣服從下襬撩了起來。

“阮姐姐……”小小不知所措地叫著,我還沒反應過來,喉間突然一冷,一把寒光燦燦的小刀就抵在我的喉嚨。

看古裝小說的時候總能看到許多形容武器的詞彙諸如“削鐵如泥”、“吹毛斷髮”來著,當時我還對古人武器的質量居然能趕上現代不鏽鋼刀深感崇拜。現在脖子上確確實實撂著一把刀子,我才無比悲哀的發現,那都是騙人的——就我脖子的面板感覺,那小刀鈍得跟手指差不多粗——還是說古人根本就不懂磨刀嗎?

刀子一鈍,人對它的恐懼自然而然就會降低。所以我在思緒橫飛的同時,表情無比正義地瞪向抓刀的白衣醜男,義正言辭道:“你要幹什麼?”

“哦。”白衣醜男不明所以地收起了刀,動作快得看不清楚,居高臨下地瞄著我,“我剛才以為你要輕薄他。”

“……”我的表情變得很古怪,從一個醜男嘴裡冒出“輕薄”兩個字,雖然物件不是指他自己,但我還是感到了一口嚥下純肥豬肉的感覺……

“我是藥師,這位小公子似乎身體不適,要不要我替他診斷一下。”白衣醜男又說。

我一口純肥豬肉還塞在喉嚨裡,表情相當詭異:“你會嗎?這孩子肋骨斷了,你會接骨嗎?不,應該問,你知道什麼叫肋骨嗎?”

白衣醜男的表情也詭異了起來,沉聲道:“人的肋骨共12對,左右對稱。後端與胸椎相關節,前端僅第一到七肋借軟骨與胸骨相連線,稱為真肋;第八到十二肋稱……”

“……你不用背了,治吧。”

白衣醜男立刻蹲下為小小檢視,嘴裡不忘帶上一句:“其實,骨骼學是藥師入門的基礎之一。”

“……”

一分鐘後。

白衣醜男的手按在小小的某一肋骨處,隔著衣服。我瞪著眼睛蹲在一旁看著,無比專心。

兩分鐘後。

白衣醜男的手還是按住小小的某一肋骨處,隔著衣服。我瞪著眼睛蹲在一旁看著,無比專心。

三分鐘後。

白衣醜男的手依然保持按住小小的某一肋骨處,隔著衣服。我瞪著眼睛蹲在一旁看著,終於不耐煩地開口:“我說,你的手放在那都快發黴了,到底會不會治啊?”

白衣醜男回過頭,一副考究的表情:“其實我早就找到了斷骨的位置,已經準備幫他駁骨了。只是沒有想到你會一直蹲在旁邊,不懂自覺走開而已。”

“……”我訕訕地縮到角落畫圈圈,跟我蹲一邊的小九瞄了瞄我,悄悄把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