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年代中風可是極為棘手的病症,大多數得中風的病人即便是有大夫治療,也只是延緩一下病症深入發展的時間,並不可能痊癒。
並且此病隨著時間的推移只會越來越嚴重,除了極少數比較幸運的人有痊癒的可能,大多數都是無力迴天。
杜喜才也不例外,即便是前來的大夫用了很多的手段,針灸、服藥、艾灸等諸多的治療方式,花費了平日裡積攢的許多錢財,杜喜才依舊是昏迷不醒。
若是不能將杜喜才治好,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會消失,而且還會被街坊四鄰嘲笑,到時候自己曾經欺負過的人還會狠狠的回過頭來踩自己一腳,到那時自己恐怕永遠也抬不起頭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見杜喜才的病情有所起色,想極日後可能發生的情況,陶秋芸愈發的焦慮不堪,甚至於整夜整夜的失眠,這些日子頭髮都掉了不少。
正在四處求醫的陶秋芸偶然間聽到有一位朋友告訴她,在清風縣城的邊上有一個因中風臥病在床一年的女子,僅僅被人用銀針紮了一針就治好了,讓她去試試。
經過一番打聽陶秋芸才知道,原來這位大夫正是自己丈夫收了銀子要去抓捕的人,得知此訊息的陶秋芸暗罵杜喜才不長眼,你也不看看什麼人都敢去招惹,害的老孃跟著你受罪!
無論內心如何的埋怨,對杜喜才的救治不能耽誤,只有醫好了杜喜才,自己才能保證以後的日子裡可以繼續逍遙自在,若不然自己的後半生可是沒有著落了。
無奈之下陶秋芸只能是找人抬著杜喜才前往尋找嚴落,進入院子的陶秋芸將姿態擺的很低,收斂了平日裡潑辣的作風,一直在苦苦的哀求嚴落,希望嚴落能夠出手救救杜喜才。
“抱歉,我只是一個被人驅逐的學徒而已,根本救治不了這樣的疾病,這位夫人你恐怕找錯人了!”
嚴落看著躺在地上的杜喜才,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對於陶秋芸苦苦的哀求更是毫不理會。
若非自己有一些手段,嚴落很清楚自己將會面臨什麼樣的情況,以王雙的德行恐怕自己會在牢獄之中吃盡苦頭,甚至於有可能莫名其妙的死於牢獄之中。
面對如此的情況嚴落並非是毫無底線的老好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放過禍害自己的人,所以嚴落毫不客氣的直接拒絕了。
“姓嚴的,你若是不救治我男人,我就賴在你家不走了,讓你什麼也幹不成!”見苦苦哀求沒有結果,陶秋芸只能拿出自己平時的潑辣,想要逼嚴落就範。
以前她用這一招面對街坊鄰居之時,屢屢奏效,因為杜喜才身在衙門的關係,周圍的人都會怕她三份,所以她的撒潑打滾能夠有用。
但是今天面對嚴落她賴以使用的招數失去了效果,面對潑辣的陶秋芸,嚴落並沒有理會,而是語氣冰冷的告訴她:“你若是喜歡鬧的話,儘管在這裡鬧吧!”
說完嚴落轉身離開了家門,對於這樣的潑婦,嚴落懶得與其計較,等到她鬧夠了也就該自行離去了。
“嚴先生,你這是要幹什麼去啊?”從家裡匆忙趕來的柳言剛,恰好碰到了準備出門的嚴落,趕忙上前滿面堆笑的打招呼。
“柳家主,令公子的病不是已經康復了嗎?你怎麼又來了?”此時的嚴落心情被陶秋芸弄得一團糟,見到柳言剛眉頭微皺道。
在嚴落的眼中,自己治好了柳湘文之後,柳家給了自己足夠的報酬,兩人的交易已經完成了,後續如果沒有要事還是不要聯絡為好。
嚴落也不願意與這樣的人交往過密,自己已經因為他招惹上了一個神秘的組織,前些日子被埋在小花園裡當做肥料的黑衣人還未被消化,這柳言剛又來了,誰知道還會不會招來更大的災禍。
恐怕柳言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在清風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