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前。
瞥見他微微顫抖的身子,洛水依知道那是燒的太嚴重了,趕緊將手裡沾了酒的毛巾往他身上擦去。
她記得以前四五歲的時候也是發燒,燒的很嚴重,迷迷糊糊的,看東西都有些不清楚了,可是那一次是陪爸媽去鄉下了,醫院離得很遠,她爸爸就找來了酒給她擦身子,不久她的體溫就降了下來。
她往他的身上擦去,不敢太用力,也不是太輕,恰到好處的力道不會讓他很痛,經過脖子,她緩緩向下擦去。
睿軒,你一定要好起來,我有好訊息要告訴你的。
擦過他的胸膛,她往兩邊擦去。
蜜色的肌膚和洛水依白皙的小手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體溫很燙,洛水依的手指有些涼,他在無意識之下會情不自禁的往她的手上靠去,因此洛水依的手總是會碰到他的面板。
小手經過之處,胸膛上留下一道道的酒痕,然後又因為高溫和悶熱的天氣迅速的蒸發掉,毛巾很快就半乾了,她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鬆了一口氣,總算好了很多,不再那麼燙的嚇人了,她轉過身去再次的浸溼它。
夏睿軒因為舒服無意識的呢喃著,小小的呻、吟聲讓還在攪溼毛巾的洛水依猛地頓了頓,然後臉頰更加紅透,似乎要滴出血來。
再次的往他身上擦去,夏睿軒老老實實地躺著,竟然讓她有種微妙的錯覺,彷彿他現在就是醒著的,毛巾經過胸膛,一個走神,碰到了胸前的小豆丁,耳邊傳來夏睿軒無意識的聲音,洛水依的手頓了頓,然後若無其事的再次往下。
夏睿軒的身材很好,一點贅肉也沒有,洛水依想起了他們初次見面的場景,那時她還是偷偷溜出去女扮男裝的,他那時候穿了一身墨綠色的衣服,在她受欺負的緊要關頭施手相助,想起當時的畫面,她撲哧一聲笑了。
那時的他一臉的不耐煩,嘴上說著打架不好,他討厭打架,可是下一秒他的腳卻竟然比誰都厲害,竟然將靠近的人一個又一個的踢飛,最後打完架竟然還彈了彈衣服,彷彿沾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舉止瀟灑優雅到了極致。
其實他一點事兒都沒有,有事的是別人,那些人被他揍得東倒西歪的,狼狽死了。
她那時候應該就對他有好感了吧,不然不會在第二次見他的時候就決定和他做朋友。
夏睿軒,真是慶幸那時候去了酒樓,遇見了你,不然,遇不到你,我該多後悔啊。
擦到他的肚臍,似乎癢了,夏睿軒的身子扭了扭,想要遠離一點,惹得洛水依忽然想笑。
上半身擦了好幾次,是該往下了。
可是洛水依有些小小的羞澀,不過停了一會兒她還是將手伸出去。
夏睿軒的腿很長,很漂亮,難怪他喜歡用腳不喜歡用手,用腳多佔優勢啊,敵人還沒能靠近他就被他的大長腿給踢飛了。
哈哈哈,她想到哪裡去了。
目不斜視的匆匆擦了幾遍,把大腿和小腿都充分地用酒擦過,故意忽視他小弟弟的位置,嘴上嘟囔著:“不看他不看他不看他。”
可是心裡卻默唸著,他終究是她的,現在不看不代表以後不看他。
洛水依將毛巾放下,摸了摸他的溫度,好像降了一點點,她湊近他的俊臉,低聲說道:“你要快點好啊,不許讓我擔心,你知不知道這次我都要嚇死我了。”
說完不解氣似的,又伸手戳了戳他的臉,竟然有點肉,手感還不錯,她忍不住又戳了戳,正戳的高興呢卻忽然發現夏睿軒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因為發燒有些紅紅的,仔細看的話裡面還有紅血絲。
洛水依有些手忙腳亂,連忙站起身來,咳嗽了一下,“那啥,你發燒了,我在給你退燒,誰知道你忽然就醒過來了,你不要誤會,我沒有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