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友深夜來訪,找喬某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確實有事。”張智說道,眼神直視,與喬天端那雙矍鑠老眼對視:“喬老,我們都是明白人,也就不用藏著掖著了,開啟天窗說亮話吧。”頓了頓,張智說道:“你心裡在打著什麼主意,我一清二楚。我今天晚上來的目的,主要就是想問問你,能不能收手?”“你說的話,我並不是很明白。”喬天端笑著搖了搖頭,淡然處之,不畏懼張智那凌厲的眼神。“老狐狸,這個時候再裝下去,就沒多大意思了,我既然都來了,就是想和你好好談談。”張智冷笑的說道。喬天端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眼神在張智身上打量了片刻,發現張智萬分篤定後,他忽然笑出了聲,搖著頭說道:“張智,你比我想象中的遠遠要聰明瞭許多,你猜中了多少?”張智聳聳肩,道:“**不離十。”喬天端並不慌‘亂’,他點點頭,道:“從什麼時候猜到的?”“從你把東方夏雪引入第一商會開始,我就知道你沒按什麼好心。”張智直言不諱:“其實這並不難猜,只不過你使用的計量太卑劣了而已,讓東方集團進退兩難,不得不入局。”喬天端並不動氣,他淡聲說道:“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即便是你早早知道了我想幹嘛,你也無法阻止,更無法防範,否則,你只有提前出局。”事情到了這個一觸即發的時刻,既然都被張智看透了,那他也沒必要隱藏什麼了,在這個時候,發現與不發現,都沒什麼區別,該計劃的事情,依然會按計劃進行,誰也無法抗拒。“我承認你在中海是有點實力。”張智認同道,隨後又道:“但那些,我都不想去深究,我今晚來的目的,已跟你說了,你怎麼看?”“你認為可能嗎?張智,我不知道你為何有這種底氣,在這個時候既然讓我收手?要知道,現在你是被動,我是主動。”喬天端輕輕搖頭,泰然笑著:“要怪,就怪東方夏雪太過強勢,我曾讓她做人留一線的,可是她卻無動於衷,依舊讓集團一夜傾塌,這是因果。”張智表情沒有太大‘波’動,隨意而笑:“在我的字裡,沒有因果,黃氏父子的結局,是他們咎由自取。而我今天之所以會來找你,並不是因為怕你,來低頭求饒的,而是來給你一個警告。”“警告?”喬天端不由失笑。“是的,警告!如果你現在收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東方集團以後與你喬天端,也不必牽扯上任何瓜葛。但是,黃軒然你必須要‘交’給我,他一定要死。”張智平淡說道。這席話說的喬天端都有些錯愕了,他不明白,現在到底誰是主動,誰是被動,誰佔了上風,誰又是面臨危機,張智居然用這種口‘吻’跟他說出這樣的話,這是強大到自負嗎?還是根本沒把自己的正遠集團放在眼裡?“張智,就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我勸你好自為之,華夏太大,中海也不小,你一個人當不了救世主,也折騰不起翻天的巨‘浪’,東方集團的事情已成定居,誰也挽回不了。”喬天端很強硬。“你對我瞭解有多少?你怎麼知道我不行?”張智冷冷的看著喬天端那張佈滿皺紋的老臉,道:“如果你不聽我的勸告,非要試試,那我們就來試試,看看到底誰才是死的最慘的那一個。都快進棺材了,還這麼折騰,我看你是真不想安穩的躺進棺材裡。”“你若是讓東方夏雪不痛快了,我就讓你喬家三代都不痛快!”張智丟下一句話,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就起身離開了喬家別墅,他要說的都說完了,事情能不能遏制住,那就是喬天端的問題了。張智的最後一句話,絕對有震懾力,也直接讓喬天端的臉‘色’沉如水:“他到底有什麼底牌?竟敢如此的跋扈與囂張,簡直狂妄,不知審時度勢,如果你軟語求憐,或許我還會保留殺機,現在,留不得你。”讓喬家三代都不痛快,這句話,委實讓得喬天端心中一突,沒有什麼話比這句話還具備威脅力還惡毒了,喬天端承認,有那麼一瞬間,他被威脅到了,但他靜下心來,並不懼怕這個威脅,因為在他的心裡,張智活不到那個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