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東方夏雪道:“老闆,這還用的著抄襲嗎?我這是堂堂正正的以身說法,我最發自肺腑的感言啊。”聞言,東方夏雪的臉上先是錯愕了一下,旋即有些鄙夷,但瞬息之後,她的嬌軀微微一顫,眸光連連閃動了幾下,飄忽出去,不敢去與張智對視。張智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態度,不就是如他口中說的那樣嗎?他總是為救自己奮不顧身,他總是明知自己有危險還要飛蛾撲火般賴在自己身邊,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何時圖過一絲一縷真正的回報?想到這些,東方夏雪的呼吸都變得有些侷促起來,那冰冷絕美的面孔,居然破天荒的浮現一縷緋紅,她不敢去與張智對視,她不知道如何面對此時突然轉變的氣氛。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她的嬌軀再顫,因為她的小手,被一隻火熱粗糙的大手給包裹住了,那厚實與熱量,彷彿穿透了她嬌嫩的掌心,直流心底。“老闆,我會一直保護你的,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下次再說我抄襲,小心我告你誹謗啊。”張智緩聲說道,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但那深邃的眼睛中卻是‘露’出狡詐的笑意,難得啊,能把美‘女’老闆搞的有失方寸,不趁機沾點便宜,那可就太‘浪’良機了。東方夏雪有些侷促的站起身,掙脫開張智的手掌,急促說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說罷,看都不敢看張智一眼,轉身踩著高跟鞋朝臥室走去,留給了張智一道‘迷’人而優美的背影,高跟鞋敲打在地板上的聲音,充滿了魅‘惑’。她害怕再待下去,會把持不住自己的本心,她害怕她深埋在心底的那絲情愫,會爆發,防線,會崩潰,她心臟跳動的頻率讓她的耳根都泛著嬌紅。東方夏雪現在只想趕緊擺脫張智,一個人靜靜的待一會,這是一種自我強迫,更是盛滿著不得說的自律與無奈。可是,當她走進臥室,正要回身關‘門’的時候,卻發現張智竟然跟在她的身後,她佯裝鎮定的凝著眸子道:“你幹嘛?”“長夜漫漫,黑燈瞎火,我怕老闆一個人有危險,要知道譚葉秋那草包可是膽大包天,萬一偷偷潛入要對老闆不軌怎麼辦?所以,為了老闆的人身安全考慮,我決定犧牲自我,就陪在老闆的身邊。”張智義正言辭,面目嚴肅的說道:“你放心,老闆,就只是睡覺而已,不會幹出格的事情,我的人品你要相信。”說著話,張智抬‘腿’就要邁進臥室。聽到張智一番冠冕堂皇的說辭,東方夏雪方才還心存的嬌羞與心虛瞬間消散,剩下的只是羞憤,她的銀牙都咬在了一起,恨不得用高跟鞋砸在張智的臉上。只是睡覺而已,不會幹出格的事情?東方夏雪真的想怒喝一聲,這都不算出格?那什麼才算出格的事情?她一腳狠狠的跺在張智伸進屋內的皮鞋上,勁道十足,那細細的高跟正中張智腳面,看著都讓人‘肉’痛,東方夏雪一點都不怕踩壞了張智,她可是知道張智有多皮粗‘肉’糙reads;。“這就是得寸進尺的下場,趕緊滾蛋。”說罷,砰的一聲,伴隨著一陣疾風,臥室‘門’被狠狠的關上,要不是張智反應迅速,他毫不懷疑他那英俊的面孔會與‘門’板來次親密接觸。張智站在‘門’外,齜牙咧嘴的抱著小‘腿’,滿臉幽怨與委屈的站在‘門’外喊道:“老闆,你這是對我極度的不信任,我的心都碎了,你的舉動,是無聲的在侮辱我的品格。”“有本事你開‘門’讓我進去住一晚,我說過只是睡覺就一定只是睡覺,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給你看!”站在屋內的東方夏雪褪去了西裝外套,修身而嚴謹的白‘色’襯衣把她那曼妙的上身勾勒得妙美萬千,‘胸’前的峰巒高聳‘挺’拔,‘胸’的輪廓隱隱現現,仿若要撐破了衣釦,讓人血脈噴張。聽著張智幽怨的叫喊,腦中繪畫著張智此時的表情,東方夏雪禁不住莞爾的抿嘴一笑,冰山融化,‘豔’麗絕倫,可惜只有昏暗的櫃燈才能幸運的目睹這一慕。“真是越來越膽大了。”東方夏雪的臉頰羞紅未散,暗自啐了一聲後,一邊脫去高跟鞋一邊說道:“真的擔心我的安全?”“老闆,日月可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