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天下奇觀‘,千年不涸,令人稱奇。
這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大漠風沙呼嘯,天上沒有半絲雲彩,圓潤明亮半輪明月把清冷的月光照了下來,在波光粼粼的月牙泉上翻動著銀光,就在泉水的邊上,一個穿著淡黃色道袍的道人,揹著手看著泉邊樹立的幾間亭臺樓閣,看著制式,正是一座小小的道觀,雖然是夜間,可月華如水,照著那個道觀清清楚楚,那個道觀門開啟著,正殿裡面還點著幾隻蠟燭,照耀的裡面的塑像一明一暗,那塑像是一尊咧嘴大笑的彌勒佛,被燭光和月光照耀的笑容分外詭異,道觀之中供奉著佛教的佛陀,這深夜裡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那道士看了看道觀,又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心裡默默算了下時辰,一陣風吹過,帶動的他衣帶飄飄,長鬚迎風擺動,好似神仙中人。
不多會,一個穿著土黃色勁裝的身影就從起起伏伏的沙丘之間迅速的竄了出來,輕飄飄得疾步走到道士邊上,單膝跪地抱拳行禮,“竹童參見教主,屬下來遲,請教主責罰!”
這個人居然是白彥虎最寵愛的竹童,那個道士點點頭,“起來吧,白彥虎駐紮的地方離這裡幾百里路,你幾日之間就能到這裡,已經是不易,本座也沒等許久。這道觀就是咱們的產業,我在這裡,安全的緊,再說了。左宗棠大軍壓境,人心惶惶,還有誰會來注意我這麼一個道士呢。”
“是,教主神算,若是沒有教主定下妙計,怕是左宗棠那個膽小鬼,到了秋天都不敢出兵玉門關。”竹童的臉上少了之前的嬌憨,而是一臉堅毅之色,雙眼精光四射,雙手雖然白淨纖細,可就是這麼一雙看上去無縛雞之力的手,一巴掌就輕輕鬆鬆得拍暈了白彥虎。
那個道士微微點頭一笑,“看樣子是成了?”
“幸不辱命,”竹童從背上解下一個包裹,層層剝開,幾張透著血跡油紙展開,白彥虎怒目圓瞪的頭顱就出現了。
道士饒有興趣的看著白彥虎的人頭,“如今倒是便宜了左宗棠,白彥虎一死,新疆半壁可收入囊中了,收起來吧,好好硝制一番,可別爛掉了,他的人頭可還有大用,”道士從袖子裡拿出了幾張東西,遞給了竹童,“你去京師,如此如此,你這幾年辛苦了,就呆在京中過幾年舒坦日子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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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步步生蓮(九)
“以後常在京中,雖然少了刀光劍影,可也免不了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了,竹童,難為你了。”
“為了聖教的大業,屬下沒有什麼難為的,”竹童說道,“只是。”
“只是什麼?”道士淡然開口,“你是我坐下三個聖童之首,為聖教立功最多,雖然只是童子,可不必外頭的那些香主舵主差,本座也屬意你,等到下一任教主退位讓你繼任教主之位,你有話直說就是。”
“屬下不敢,是,教主,”竹童咬咬牙,“你為何會相信那人,”竹童還有半句話沒說出來,可是道士知道他話裡的意思:要知道,那個人可不是和咱們一邊的!
“我也不能完全相信那人,只是到了如今,咱們還有人可以相信嗎?”道士意氣蕭索,“昔日信了朱元璋,全力輔佐其奪得天下,他反而倒好,倒行逆施,定鼎中原,反而把聖教連根拔起,之後數百年之間一蹶不振,到了明末,原本是想要跟著李自成,嘿嘿,誰知道,這個人如此不中用,進了北京城,就變成那副熊樣了,如今這大清朝,原本是異族,昔日聖母唐賽兒起義造反,誰知道天時不到,那時候朝廷的勢力還大的很,此番起義,聖教受創之慘烈,你們是想象不到的,幾十年之後天理教攻打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