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每每柴郡王與覃郡主有些爭執,公主都順水推舟,容他們兩敗俱傷。
他看了看上座一眼,出列道:“公主殿下,老臣以為此事關乎皇家聲譽,還是謹慎為好啊。”
“這是自然,本宮也不會隨便因為幾句諫言便定了誰的罪名。”
見秦思並未緊逼,覃郡主當即眼眶發紅,淚滴滾滾落下,那神色帶著些悽慘,低低道:“公主殿下,你要為我做主啊。”
“本宮如何為你做主?”
覃郡主飽含恨意看向柴郡王,聲聲控訴:“柴郡王也不知收買了何人,竟然拿了這些東西來汙衊我。”
“汙衊?當著公主殿下子瑜不敢說謊,郡主收買了官吏,逼得百姓敢怒不敢言,可常在河邊走,總有打溼鞋的時候……郡主怕還不明白,有些手段要適可而止,否則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柴郡王的說辭將這樣罪名嚴嚴實實蓋在了覃郡主身上。
“你……”覃郡主在眾人面前,自然不能發作,怒氣齊齊湧上心頭,蕩得那胸口起伏不平。
柴郡王若無其事瞥眼問道:“子瑜如何?”
秦思見兩方都有些失禮,出聲喝道:“夠了,本宮必會查個明白。”
“公主,子瑜已將作證者帶入宮中,還請殿下明鑑。”柴郡王上前一個拱手,看向秦思的眸子裡是剔透的清亮。奇怪,柴郡王與覃郡主相爭,從來便是勝上幾分就罷手,今日竟是步步緊逼,一反往常啊。
秦思眼中略過些訝異,滿頭珠翠微動,輕搖作響。她與柴郡王對視一眼,淡淡道:“宣。”
很快,有幾名粗布打扮的百姓被帶了上來,這些百姓自來對官吏都是畏懼的,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是以進了大殿便顫著身子,不斷俯身叩頭。
“你們抬頭回話。”秦思拂袖一動,從龍椅上起身。
“你們是哪裡人士?”
幾個百姓互相張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