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的話,我嘆了口氣:“你媽的!”
小白:“還爆粗口?”
“你母親的。”想了想還是像罵人,又接上了句“電話。”
這下傻叉的就輪到了小白,而且還是一半 裸的傻叉。飛行員的體檢嚴格的出了名,洋蔥第一次體檢時,我擔心的七葷八素,生怕他被淘汰下來破了他那惦記了一輩子的飛行夢。見他完整地活著回學校就迫不及待的撲上去:“感覺怎麼樣?”當時還是雛兒的洋蔥尷尬半天,滿臉通紅,最後才好容易憋出一句完整的:“你是指脫 光光被人看的感覺嗎?”從此,同樣臉飛紅霞的我知道了一件大事。原來,飛行員體檢和學校的不一樣,他們都是裸 體的。 。 想看書來
第五章 開飛機的男狐狸求愛
回過神看見小白放下電話,衣冠完整、人模狗樣的立在床前跟我說:“飯點會有服務員送飯上來的。別到處亂跑,我爭取早點飛回來。接著睡會兒吧。”
說完不僅給我掖了掖被角,還模仿了下電影裡王子吻公主額頭的經典橋段。問題是我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不過這偶像派的演技貌似還不錯,就是記性差點,飛早班居然忘記對鬧錶。不過小白這種在不忘的情況下對兩個鬧錶的飛行員對時間也是相對淡漠的。我聽說過的最為誇張的案例是在床頭櫃上前後分兩排,定了六個鬧錶。
一覺醒來,天都黑了。臥榻之側居然安睡著小白。正想著要不要把這個他人踢下床,座機響了,他眼睛都沒睜,用手一陣亂拍,樣子可愛得讓人十分想在電話周圍放幾個老鼠夾子。終於給他拍到了擴音鍵:“先生~~需要服務嗎~~”
小白機械化半睡半醒地介面道:“你電話打早了啊。我女朋友還在,估計以後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我趴在小白身上對著電話喊出,“沒關係,你來吧!我這就走。”
小白翻身壓回來:“你捨得嗎?白天補覺,不是為了夜戰嗎?”喯還沒打完,電話便伴著一聲“神經病”卡的一聲結束通話了。
在嘟——嘟——的忙音裡,我們抵死纏綿,及時打住。他身上怎麼有外傷?!空難?車禍?被劫?讓驢踢了?這是我的經典名言,每當有人問嫁個飛行員多危險啊?我都必答:你當中500萬呢,每年全球死於空難的還沒被驢踢死的多。
小飛都很注重自身身體狀況,不會不小心到這樣令人髮指的地步。這個非常之事就是在我長眠的時候,小白在機場找到洋蔥招供……
遭暴打不算,還說什麼不還手是因為這樣我們就不欠他了云云。我們?忒親密的一個詞,我沒被板磚拍過,怎麼也暈菜了。他這算什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能插兄弟兩刀?精神病會傳染嗎?我瘋了,這開飛機的也不正常了?
“你大可以一推六二五!我主動的,你不會說是就當一送上門的便宜給撿了啊。”
“我跟他說你強 奸我多好啊?我要是不想,你有辦法嗎?”小白沒甚好意的看著啞火的我一陣壞笑後拿出一枚戒指套在我中指上。連我這種知根知底的廝都瞧不出一絲破綻,不怪有那麼多的女人倒在這廝的槍口之下,泡妞真捨得下血本。
也許時空錯亂了,那句原本打算在婚禮上說給洋蔥的警句諷刺的冒出來:“讓我們從此以後以金石為戒,戒像其他男女染指。”
小白點了點頭,戴上盒子裡的另一枚,“好。”嘛玩意兒?我摸摸頭,確認下沒有進水以及水腫,沒被門擠過和車撞過,但就是有點腦癱症狀,“嗯,你,過去,那個……”
“既然決定在一起了,還是坦白的好。跟你聽說的也差不多,但我不玩*,膩了我會分手。不管你信不信,每次我都是付出的真心,但每次都是以耳光結束。”
這話說的,我的保質期能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