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的話，悄悄把頭埋過來就好，多少還有點鴕鳥的樣子，好歹跟鳥也算沾親帶故不是。”

一頓暴打是不可避免了。開始捱揍前男狐狸卻突然喊著‘等一下’狂奔回書房，又馬上回來面駕。

“不用找刑法了，那上面沒寫我憑什麼打你的依據。”

“這還用找？！你憑的不過是我喜歡你！”然後男狐狸一把抓過在旁邊搖著尾巴看熱鬧的惡犬球球，把去年國慶時買的小國旗綁在它尾巴上。

“你這是要做什麼？”

男狐狸指著剛被放在地上繼續搖尾巴的球球，不，是搖著國旗的球球，說：“它是我的啦啦隊！”

哈哈……

哀家的手機此時狂吠起來，主任的，　“靄林，上次你找到線索的那個骨灰的身分可能有結果了，警察找到了個牙醫，但物質成分他們不懂，你跟著去看看是不是吧。”　唉，就不能給我個完整的休息日？！

剛才還爭吵著打算大打出手的兩個人在放下電話的一瞬間卻相互緊擁，“老公，我不是個好老婆。”

“下輩子還娶你。”

感動，但還是禮節性的跟男狐狸客氣了下，“你傻嘛？這麼不好還娶。”

“這年頭能說實話的太少了，估計下輩子會更少，得先佔上窩。”

“……”

其實很簡單的，只是警察叔叔上學的時候化學沒學好而已。哀家比對了那個牙醫拿出來的物質樣本的化學圖譜，確定為同一物質。因為該物質哀家也是第一次見到，就順口問了句：“這是從哪裡弄來的？”

“是我去美國參加一個牙醫年會時得到一家公司新產品的樣品。全中國應該只有這一管，因為該產品在美國都還沒有正式上市。之所以我敢說你們要找的就是董先生，是因為我只給他一個人用過。”

牙醫口中的那個董先生是某著名日企歷史上最為年輕的高管。哀家把能夠分辨出的肋骨重新還原出來發現接近心臟處的骨頭上刀痕明顯，能夠辨認出的大約有二三十刀。這種殺人手法可以說是幾近瘋狂。從犯罪手法的解剖來看，如果這幾十多刀都集中在一個部位，通常有三種可能：第一種是仇殺，出於報復心理，兇手急於洩憤，因而加重了出手；第二種可能是情殺，理由與上面雷同。第三種就是吸毒者殺人，由於吸毒後行兇，神志不清，出手也相對殘忍。

哀家看過警察的走訪紀錄，發現董先生的人緣極佳，上上下下的口碑一向很好，而且工作性質的緣故不與客戶接觸，就根本不可能有因為生意往來而產生的仇殺的可能。

據照片來看，倒是儀表堂堂一表人材，可有一個算一個都說他為人正派，女性只見其與老婆一人接觸，從來沒有沾花惹草的紀錄，排除情殺。

難道真的就讓他禍從天降平白無故在路上遇著個吸毒殺人狂？不會吧？忒倒黴的。

第九十章　洋民工北京一日遊（上）

主任補償哀家一個小短假，哀家便隨著男狐狸飛了北京，機長是個剛從外國聘來不久的老頭。之所以這麼大歲數還背井離鄉的來中國打工是因為中國規定飛行員可以飛到６５歲，而國外是６０歲。這個洋民工，呵呵，倒是個典故。話說上飛機前這老外看見一隊民工維權打出的大標語，就問男狐狸：“什麼是民工？”

“就是從其他地方來這裡打工的人。”

只見那老外無比開心的說：“那麼，就是說我是洋民工是吧？”

男狐狸一愣，但還是無比肯定的告訴他，“對，一點不錯。”

哀家白了男狐狸一眼，有你這麼唬弄洋鬼子的嗎？

“我說的是實話！我也是民工啊。”

“？”

“我是說民航員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