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希說得對。不能光顧著擔心,有話就得說出來。
秦霄的電話五分鐘之後就響了起來。接通的同時,秦霄就趕緊安慰:“寶貝兒,別不開心。老公只愛你一個。”也許很多人都覺得這個稱呼並不合適,可秦霄很清楚自己的寶貝就不止不介意,還能體會到一絲安全感。那是對彼此關係的確認心態,文清遠這種安全感的缺失從他們被公司拆開之後越發的明顯了。
文清遠眼圈一紅,把臉埋在了毯子裡,說出來的話,自然聲音悶悶的。“霄哥,我看了難受。不過你別擔心,明天就好了。”
秦霄心裡更難受。“乖。我知道你難受。我這戲過下星期就可以殺青了。你的電影也要拍完了不是。到時候咱們擠出幾天時間好好歇一歇。哪兒也不去,就在咱家歇歇,什麼人都不見。”
文清遠“嗯”了一聲。“大不了我裝病。我想你了。特別想。”
秦霄心裡熱乎乎的,除了甜之外,更多的是酸澀和心疼。“我也想你。每天每時每刻都在想。看你中午吃的盒飯還不錯啊,我這邊就不行了。今天盒飯裡是煎魚,太鹹,吃完了喝了一下午水。”
“我那個就是看著不錯。排骨可硬了,吃了塞牙。不過味道還湊合。等你回來我給你做糖醋排骨吃。你最喜歡的。”
“我最喜歡的是糖醋小圓圓,怎麼吃都吃不夠,一輩子吃不夠下輩子下下輩子還得吃。”
文清遠終於笑了。“你真是既肉麻又流氓。”
第二天文清遠早早的就溜回了公寓。為了不讓楊財華髮現他和秦霄的家在什麼地方,他們倆每次回家都跟做賊一樣。心裡的恨意自然不必說,但更多的是一種無能為力的悲哀。放下什麼,放不下什麼,這是一個很難選擇的課題。
早起的第一場戲就是柯科被走私團伙頭目用刀架在脖子上跟警方談條件。扮演走私頭目的反派演員是個實力非常出色的前輩,正因為這樣,拍戲的時候非常投入,所以跟警方大喊的時候他那聲音就在文清遠耳邊響起,震得他耳朵疼。
好不容易在ng了七八次之後才拍過了這場戲,文清遠有了頭暈耳鳴的症狀。也不止是耳邊長時間的大喊,還有他被挾持的姿勢也十分不舒服。
下一場戲還需要文清遠同樣的造型,所以他現在不能卸妝換衣服。坐在椅子上休息,張明把一杯熱牛奶遞了過來。“文哥,喝點兒暖暖身子。”天氣陰冷,更像是深秋,這幾天的天氣著實讓人不舒服。
文清遠正在這兒頭暈呢,根本沒有胃口,於是搖了頭。他這邊兒還沒說話呢,就聽到一個讓他極度厭惡的聲音出現了。“怎麼了這是?不舒服啦?別為那些事兒擔心。男人嘛,逢場作戲也是有的。何況他家家大業大,怎麼都得有個孩子繼承不是。誰是媽不一樣啊,反正你養在身邊兒就行了。”
本來就不舒服,聽到楊財華的聲音,文清遠頓時就想吐了。他扭頭看著這張噁心的臉,冷笑了一下,並沒有搭話。跟這種人,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自己的生命。
可楊財華卻不會因此而停止自己的嘲諷。“別不樂意啊。我說的可是為了你好。哦對了,早上的新聞你還沒看呢?秦四少可是陪著水星茹去了醫院,據說是婦產科。嘖。我也不知道是該恭喜秦家添丁,還是該恭喜你少了一塊心病。”
文清遠頓時這口氣堵在了胸口。嗓子眼兒都有些發甜。他相信秦霄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何況秦霄厭惡水星茹比自己更甚。他知道,之所以水星茹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捆綁著秦霄,有一半的原因都在楊財華身上。也正因為如此,自己沒辦法還擊,只能一忍再忍才是他氣堵咽喉的癥結所在。
張明見文清遠倆誰呢發白嘴唇發青,趕緊就過來把人護住。“楊總,你現在好歹是文哥的經紀人,他正在拍戲,你不說幫忙就算了,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