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爐火太熱,我、我出去散散步!”
雷加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抓著烏鴉劍逃出了房間。
索拉咬著嘴唇吃吃一笑,纖細的手指遮掩在自己粉嫩的乳暈之上,喃喃的說道:“主人,索拉等你喔……”
雷加一口氣衝到了旅館的後院,直到荒草沒過了膝蓋,才停了下來。新衣服和疾風靴都很合體,但雷加身體的某個部位仍有種難以啟齒的不暢快。
血液已經被索拉點燃了,並且久久無法熄滅。他滿腦子裡都是跟索拉纏滿的幻景,兩腿間的邪火越漲越高。
人跟野獸之所以不同,就在於人能控制慾念。如果索拉不給他如此多的暗示,他一定會控制住自己,可索拉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撩動他那根緊繃的神經。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他有一萬條不能跟索拉纏綿的理由,可隨著索拉身體的成熟,一萬條理由都變得空洞乏力。人體本能的渴望從來都不會錯,他知道自己想要她,想要那種把她壓在身下、攻佔她城門的暢快感,比當初想要杜蘭敵的心情還要劇烈迫切。
而且光是想想,就已經讓他不能控制了。鼓脹的命根子已經把嚴肅的貴族長袍撐得滑稽無比,好在這裡空無一人,連月光都照射不到。
雷加懊惱的嘆了一口氣,他不希望索拉長大後怨恨,可男人的本性又無法遏制——就算能守得住今晚、明晚、後晚,可總有一天,他會爆發出來。
與其自己上一道枷鎖,倒不如順其自然,不去考慮索拉將來會成為什麼樣的領袖,也不去考慮那些還很遙不可及的恩恩怨怨。
只是有一點,現在仍需以尋找都頓奪回蒼鷺劍為目標,過度的兒女情長會打亂他的原定計劃,他有必要跟索拉說清楚,在殺掉都頓之前,他們什麼都不能做,等殺掉都頓並且能安然離開森巖城之後,索拉仍是想給的話,他必然不會拒絕。
想到了這裡,雷加的心緒明朗了起來,燥熱感也漸漸消退,涼涼的秋風拂過腿邊的雜草,讓他無比釋然。
他環顧四周,隱約看到馬廄的痕跡,思緒隨之飄揚到當年跟蒼鷺一起流浪的歲月。
就是在這裡,黑甲衛士抓走了旅館老闆娘馬莎的丈夫和兒子,並以信奉魔族的罪名燒死了他們。
而今,整潔的後院已經荒棄,衰弱的馬莎也只會說“我早就該死了”的話——
猶如閃電從腦中劃過一般,雷加突然想起馬莎丈夫被抓走時高喊的話:
馬莎!活下去!看著他們毀滅!
——原來,她活著,是在等待,等待毀滅的復仇……
可復仇的物件是誰?顧立竟?獅子王?環視被聖光籠罩的這個虛偽的世界?顧立竟當初真的做錯了嗎?旅館老闆娘的丈夫和兒子真的不該被燒死嗎?他們是否真的在崇拜惡魔?那惡魔跟魔族究竟有沒有關係?
原本確信的一切,此時變的不那麼確定起來。
雷加在後院裡胡思亂想了好一陣子,從跟索拉的關係,到旅館老闆娘的悲傷,又聯想到黑甲統領顧立竟。最後,他毫無頭緒。耐不住技癢,以顧立竟為假想敵,在後院練起了劍法。
他沒有用鬥氣波動,也沒有用劍罡之力,只是單純的想象對招拆招,就如同一個跟自己下棋的棋手一樣,深陷其中,一時竟然忘記了時間。等他累得不能翻轉手腕的時候,才想起索拉仍在房裡等著他。
等雷加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時,索拉正側臥在床上,用手肘支撐著腦袋,胸前只蓋了一層狼皮。
“主人,你看上去很累。”
她欲起身,卻被雷加按住了肩膀。
“索拉,我明白你的心思……”
雷加感受到索拉肩膀的光滑,他努力控制住想手指想要摩挲的衝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