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鄙夷道,這個鶴玄果真是重情之人,就連這貌似故人的人都不願意傷害,只是這人到底將我留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梅琴見著芙雅恍惚,連忙便不語了。頭低低的伏了下去。
芙雅想了一陣子,接著說道:“原來這樣,看來這梅樂對鶴玄公子道是有心了,公子對她也應該不是無情吧。”
梅琴連忙說道:“奴婢不敢多言。”
芙雅笑了一下道:“好的,無事了。我有些渴了想喝碗銀耳木瓜湯潤潤嗓子,夕臺閣可是方便?”
梅琴連忙點頭道:“方便。方便。只是這木瓜換成燕窩可好?”
芙雅點點頭道:“也好,也好。”
梅琴蹙步離開,芙雅望著梅琴的背影。心中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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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堯息已經到了穆思琪的驛館之中,霓珠兒在外面把守著,神色嚴肅。
裡面的驛館薰香嫋嫋,穆思琪凝眉望著窗外的青竹,安堯息坐在案几之上撫著琴。而在另一旁的深色案几旁還坐著握著一方巨大寶劍的男子,面色陰沉。
穆思琪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獨孤公子也不必過慮了,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雖然獨孤家的院子裡面看起來是固若金湯的,但是這裡的也是蹊蹺的。”
獨孤衲一掌狠狠的擊在了深色雞翅木的案几之上,厲聲說道:“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獨孤衲府難道有了奸細不成。”
兩人一言一語的時候安堯息卻蹙起了沒有,滿心的疑惑,卻是終不得解。
穆思琪接著說道:“公子府上,最近可是來了什麼陌生的人,還有公子府中的獨院子有什麼知道里面的玄機?”
獨孤衲想了一會兒說道:“沒有,我那間院子只有兩個親信進去過,而且他們兩個皆是我一手選出來的,也是忠厚的親信。而且那件院子很是特殊,這院子中間空曠,處處設定暗線,以及陷阱。是我請外面的術士布的陣勢,不懂方術的人進到裡面根本出不來。”
安堯息此時忽然說話道:“獨孤公子,你布的陣可到奇門的幾層?”
“居那方士說,這陣至少有三層。”獨孤衲神色鎮定了一下說道:“至少有三層,那方士說除非是遇到大賢之人,這陣勢還是夠用的。”
安堯息點點頭道:“說的道是沒有錯,只是不知道此會是不是遇到高人了。”
穆思琪忽然靈光一現,繼續說道:“你們說,這事情有沒有可能都是鶴玄做的。”
“不可能。”兩人同時說道。
穆思琪望了一眼兩人的表情,連忙問道:“為何?”
獨孤衲篤定的說道:“鶴玄就算長了三頭六臂,也不可能隻身一人進了獨孤府,然後出來。”
安堯息點點頭道:“我覺得獨孤公子說的有道理,這鶴玄斷然是不可能一個人從府中出來,定然是有人協助的,只是這個人究竟是誰,若是旁人也就無所謂的,只是若是我們身邊的人,情形就糟糕了。”
穆思琪一皺眉,接著說道:“那我們的逼宮的計劃是實施不了了。”
安堯息深吸一口氣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說一下,這芙雅小姐現在還在那個小村子裡面,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就不好了。”
穆思琪點點頭道:“也好,不如將芙家小姐接到我的驛館來。我這就派霓珠兒去接芙家小姐。”
安堯息點頭道:“也好,也好。那獨孤兄可願意一同去?”
獨孤衲正在氣憤之中,聽到安堯息這麼說,連忙大手一揮:“也行,反正這鶴玄我沒有看住,這芙家小姐的安全我還是能保護的了的。”
安堯息在兩人不經意間觀察了一下,兩人的表情,穆思琪失神的望著外面,獨孤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