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抬起頭正好見她摔倒,搶上相扶,已經晚了,奔過去扶起,也不避男女之嫌,伸手就要揭她的裙子。
玟果不想再給他增加麻煩,正要躲開,被他牢牢抓住小腿,在這瞬間已將她的裙襬揭開,裡面雪白的裡褲膝蓋上腥紅一片。
他二話不說,就去撕她的褲腿。
玟果忙按住他地手阻攔,“不用了,我沒事。”
謹睿微蹙眉頭,淡淡的道,“我是大夫,沒有這麼多男女之嫌。”
玟果愣了愣,知道他誤會了,其實自己從滿世界超短裙的二十一世紀,滾過來地人,哪能不好意思讓人家看自己的膝蓋。
不過他話說在這份上,反而不好意思執著了,只得鬆開了手。
他麻利的撕開她的褲腿,仔細檢視了,並沒有傷到筋骨,也沒有泥沙之類,才取出金創藥,為她上了藥,又從自己裡面乾淨地中衣上撕下塊布料,為她紮上,整個過程,動作輕柔,儘量不觸痛她。
幫她拉好長裙,打橫抱起。
玟果急叫道:“我自己能走。”他已經站了一晚,十分疲憊,怎麼能再給他增加負擔。
“膝蓋傷了,這麼走下山,沒準能落下什麼病根。”他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大步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玟果掙扎著想下地。
他冷森森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如果你不想我用毒,就安份些。”
玟果的身體頓時僵住了,雖然她並不擔心他會用什麼對她太有害的毒,但是這東西怎麼說也不是好玩意,還是別在用在自己身上地好。
“可是你這樣太累了。”
謹睿走著自己的路,不再理睬她。
玟果抿了抿嘴,他才受了那麼大地刺激,自己再和他彆扭,鬧得他心煩的話,還不知能弄出什麼事來,識趣地閉上嘴,安份下來。
雙臂環上他的脖子,“這樣會不會輕鬆點?”
他轉臉看了看她,沒有說話,卻也沒有反對,算是預設了。
“雅兒地事,還望郡主保密,不要告訴佩衿。”謹睿將視線調向了前方。
玟果愣愣的想,佩衿是未必知啊,“這事能瞞得住嗎?”
“他不會往這方面想,但不會去查,暫時而言也就瞞得住。”
雅兒在臨死前已經將自己所知道的盡數告訴了他。
這些日子佩衿只是查雅兒被轉移去了什麼地方,等他查到的也不過是個冒牌的雅兒。
再查下去,那個冒牌的雅兒只不過是在普國境內失蹤。
“佩衿身上的蠱怎麼解?”玫果這些日子沒少盤算這件事,等他蠱發作時,給他找個女人解決一下,但終不是長久之計。
如果換成別的話題,他多半不會理會。而玟果本身就是醫者,所問的又關於醫學方便,他便如實說了。
他說出來不是指望和想讓玫果幫他做什麼,而僅僅是出於同行間的交流。
同行有問,他便不該藏著挾著,而是該知道什麼便說什麼,這是他所認為醫者該有的職業道德。
“但我研製多年,始終差了些什麼,次次以失敗告終。”
玟果埋頭細想著他的話,苦思著自己所知道的或是聽說過的偏方,終於朦朧想起在一本殘缺不全的古籍上曾有提到過有種類似魚的生物,好象叫什麼冰蜥,與淫毒正好是一個至陽一個至陽,相互相剋,可以作為治淫毒的藥引,但那個生物已經絕滅。
而下面例舉的一個方子和謹睿研配出來的藥引到有幾分相似。
但那本書實在是殘破不堪,實在沒辦法知道所有內容了。
雖然說如此,但心裡也暗暗留了個神,這機遇的事,誰說得清呢?
玟果自雅兒走了之後,精神也就崩得緊緊的,加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