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你看,夠黑暗吧,我可沒騙你。”
“你還有理了!”顧景臣氣得想跳腳,用鍋鏟翻了翻那鍋黑漆漆的東西,自言自語地罵道:“媽的,根本是在侮辱黑暗料理……”
他的心情都沒法用懊惱來形容,想把一鍋黑漆漆的東西剷出來倒掉,又覺得噁心,回頭瞪了簡寧一眼,索性把那口鍋帶鍋鏟一起丟在一邊了,重新弄了口炒鍋放上去。
他開啟冰箱,看到裡面剩下的食材,應該還夠吃,然後發現地上有一條新鮮的魚在盆裡遊,他彎腰拿了魚出來剖,又對站在一邊的簡寧道:“去把西紅柿、土豆洗一洗,切好。”
“哦。”簡寧照做,將他指定的東西放在水龍頭下面沖洗,又拿了刀來切。
顧景臣把魚清理乾淨,一轉頭看到簡寧把土豆切成了塊,他的火氣又衝上來,上前就罵:“切個土豆都不會,誰讓你切塊的!”
簡寧停下刀,看著他:“你又沒說不讓我切塊,你要什麼樣的不先說好,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要什麼?”
“你總是有理!”顧景臣連脾氣都不想發了,見她的髮絲亂的很,胸前的衣服都被水給打溼了,手上還沾滿碎碎的蔬菜汁,樣子特別楚楚可憐,顧景臣嫌棄地挑眉:“洗個菜切個菜,瞧你身上弄的,真想把你扔洗衣機裡頭攪一攪!”
簡寧也盯著他,翻了個白眼道:“你也沒比我好多少。”
顧景臣聽罷,一低頭,發現自己沒有系圍裙,居然穿著襯衫西褲就下廚了。這下倒好,一身衣服都毀了,別說是蔬菜汁,他身上還濺了好多滴魚血,根本是比簡寧更狼狽,他是一百步笑五十步!
下不來臺面,顧景臣惱恨:“做飯給你吃,你還唧唧歪歪沒完沒了,我今天不罰你,我就不是人!”他說著,用手在褲子上隨意地抹了兩下,再大步邁上前去,在簡寧的猝不及防中將她抱了起來,放在灶臺上。
簡寧驚呼一聲,要往下跳,不肯安穩坐著:“你想幹嘛?上面有水啊,我裙子都溼了!”
“寶貝兒,別在意這些,待會兒你會更溼……”顧景臣說著,就扣住簡寧的臉,含住她的唇,不准她再繼續說話。
他不是詢問她的意見,只是告訴她一聲,他深諳**與勾引之道。簡寧很快就感覺到肌膚與灶臺零距離接觸了,她的下半身只繫了件圍裙,這種圍裙有點類似女僕裝,她的肌膚在一層布料的遮擋下若隱若現,更添誘惑。
“好涼,不要在這裡。”簡寧環著顧景臣的脖子,提議道。她知道無力阻止他,只能提意見。
然而,顧景臣不採納,他興致來了,想在哪就在哪,喘息著笑道:“寶貝兒,你會喜歡這兒的,這裡很棒……”
因為圍裙的遮掩,簡寧看不到裙底的風光,卻深切地感覺到顧景臣的溫度和力道。她被顧景臣調教出了習慣,一旦遇到他,即便是被強迫的,她也不能說沒感覺,她的身體很誠實。
顧景臣很滿意她的反應,笑著誇讚她:“寶貝兒,真乖。”
這似乎是一次很和諧的歡愛,顧景臣的心情不錯,簡寧也無比聽話,顧景臣結束後就沒再繼續折騰她,而是整理好他自己,若無其事地繼續做飯。
無論是魚下鍋的滋滋聲,還是他切土豆絲、西紅柿的聲音,都很穩健有力。簡寧卻累得夠嗆,癱軟在一邊,一絲力氣都沒了。男人可以藉助**來提高行動力,女人卻總是柔弱無力負擔。天生的不公平。
“寶貝兒,去洗乾淨,準備開飯了。”
簡寧去浴室洗澡前,先吃了一片避孕藥,避孕藥吃得太頻繁,她的生理期都不太準了,今天不是安全期,顧景臣突發情況太多,有時不肯帶套,她很擔心再出現意外。
每一次吃藥,她都會覺得身體裡有一個生命在消失,那種刻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