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彷彿被掀開一樣劇烈的疼痛起來,不過這種驚駭的場面只持續了瞬間就已經恢復正常。
不過這一切並沒有結束,正在激戰的楊家和雷鳴閣以及陸家的高手同時停止了攻擊,和葉寒3人不約而同向天空中望去。
天空中雷鳴四作,陰雲層層翻滾,彷彿這地層當中被破開了一條大道一樣直衝雲霄,帶起讓人震耳欲聾的威嚴聲勢,經久不絕。驀地,遠處的雲層松湧開來,一個人影已經乘著一個法器而來。
沒錯,的確是乘著法器而來的,因為那件法器渾身呈青銅色,和遠古時期的戰車差不多,戰車前面是2批包裹著銅甲的銅馬,提足飛奔之間帶著凌厲無比的肅殺之氣,彷彿有千軍萬馬在廝殺一樣,帶著源源不絕的殺戮之聲。戰車的旁邊則分別佇立著四人銅人,各持槍、棍,神態栩栩如生,威武不凡,而在那氣勢如虹,刻印著龍頭的椅子上則是端坐著一個飄逸的人影。
這人中年,面相俊逸,渾身流露著一種讓人倍加享受的儒雅之氣,有很重的書生味道。雙眸如懸月彎鉤,深邃而智慧爍爍,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給人一種萬事都勝券在握的自負感。
那戰車旁邊則是懸浮著一道魅影,身體筆直,竟是不用展開雙臂便能和這執行速度非常恐怖的戰車並駕齊驅,顯然實力不容小覷。
“柳行空?鬼皇?”陸永亨的神色一變,緩緩念出那格外沉重的5個字來,顯然,誰都沒想到,這地心雪流漿的主意並非他們幾人在打,就連柳家和鬼雲宗也是勢在必得,而這兩個妖孽般存在的人物相互聯手,足以讓任何人感到強烈的危機感。
“老陸,你也來了?”柳行空的聲音淡淡的,看似在問陸永亨,眼神卻是微微詫異的直視著葉寒,然後緩緩收回了視線。
這下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啊!葉寒看著柳行空的目光注視著自己,擠出一個苦笑,心中卻是微微一嘆,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為了地心雪流漿,華海的頂尖高手已經來了一大半,摸著菊花都能想到,這將是一次奪寶惡戰。
“是啊,你也來了。”陸永亨也不驚慌,笑道:“老柳,沒想到你連你的玄皇戰王座駕這件法器都帶來了,看來對於地心雪流漿勢在必得啊。有你和鬼王聯手,我看我還是走了吧。”
陸永亨雖然如此說,但是腳下並沒有挪動半寸,四大家族屹立數百年,除了白家是個典型的悲劇以外,其他3大家族的勢力更為強大一些,而且彼此知根知底,故而陸永亨並沒有退卻的意思。
柳行空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是嗎?老陸,你這性格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啊。我這玄皇戰王座駕是柳家數代老祖宗留下來的,你手中那天驕玄弓又何嘗不是?再則說,有楊家高手助陣,我和鬼皇區區二人,這地心雪流漿到底歸誰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那玄皇戰王座駕旁邊,鬼皇抬頭,帶著陰森地“桀桀”笑容看向葉寒,顯然他已經認出來眼前這個傢伙就是當初闖進鬼雲宗之人。
葉寒已經冷汗直冒了,遇到楊家的人已經夠讓他血氣攻心,這倒好,接踵而至的雷鳴閣、鬼皇都是他的敵人,至於柳行空,這個男人心狠手辣的程度可見一斑,若是他參與到奪寶當中,這腹黑梟雄一定會對他出手。
那玄皇戰王座駕看上去就無比拉風,能讓陸永亨都如此忌憚,顯然差不到哪去。這其中就只有陸家態度不明,若是楊興這個有點腦殘的傢伙脅迫的話,指不定最終陸家還是會對他出手,真有點‘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抑鬱感覺。
柳行空淡淡一笑,聲音卻是陡然一變,說道:“大家都知道地心雪流漿的用處,既然都想得到,那就各憑本事吧。”
“轟轟轟…”那玄皇戰王座駕凜然一動,帶著鋪天蓋地的氣勢,速度極快,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殘影已經向地心雪流化俯衝而下,殺氣騰騰的鬼皇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