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皇雖然脾氣暴躁了點,但不得不說速度快得讓人髮指。若是按照頂尖駕駛員的水準,從華海到京北最少都要2個半小時,但在野皇拉風的速度下,5分鐘,僅僅是5分鐘就已經相安無事的停在雲夢之巔外面。
“我的媽呀。”葉卿宇和胖子已經迫不及待的直接跳下車,心有餘悸的看著野皇,心中戒備。
柳如煙和柳思詩則在葉寒帶著壞笑的臉色下攙扶著走了下來,長長地吐出一塊口濁氣,然後帶著蒼白的小臉,一本正經的說道:“葉寒,從今以後,打死不要坐野跑跑上面,否則…否則的話,不許上我們的床。”
葉寒聳了聳肩,笑道:“不坐就不坐嘛,啥叫不許我上你們的床,影響夫妻團結啊,嗯,我決定了,今天晚上家法伺候。”
野皇非常奇怪的沉默了,一直沒插話,因為他知道,自己被偉大的小寒哥陰了,悲劇啊悲劇!
整理了一下情緒,葉寒一左一右挽著二女走在前面,葉卿宇和胖子也不鬧了,神色嚴肅的走在後面。
不得不說,雲夢之巔的駕馭能力早就超過一般娛樂會所。雖然前段時間血洗不斷,從中爆出許多驚天殺戮,但依舊改變不了這些醉生夢死的上流貴族對於這四大頂級會所之首的熱衷,原因很簡單,Z國,從來不缺位高權重的高官,不缺牛逼轟轟的暴發戶,不缺囂張跋扈的紈絝子弟,更不缺腹黑弄權的野心家,而云夢之巔,無疑是一塊跳板,和建立利益體系的最好溫床。
現在就是如此,雲夢之巔內依舊如火如荼,熱鬧非常。
葉寒一行到來,見過他的沒幾個,因為都在那場計謀的殺戮死的差不多了,但柳如煙和柳思詩天香國色,自然還是吸引了全場目光。不過這次倒是沒有人不識相的來打擾,因為曾冬傑這個雲夢之巔的牛人已經帶著一批瀟家親衛第一時間湧了出來,看著葉寒道:“寒兒。”
“曾叔!”葉寒不理會那一雙雙驚豔地目光,笑著說道:“柳母呢?”
曾冬傑笑道:“放心吧。在我的地盤上誰敢亂來?柳家家母在後花園的靜憑亭內,好像…好像正在畫畫。”
“畫畫?”葉寒眼神有些迷惑地看向二女,問道:“岳母會畫畫?”
“是啊。”柳思詩抿嘴笑道:“走吧,去看看就知道啦。”
繞過前臺,進入後花園,穿過走廊,那靜憑亭坐落在後花園的最深處。
這裡戒備森嚴,就算地階強者也不一定能硬闖進來,而亭落中央,那高貴的中年美婦莞爾大方,手持毛筆,手法一氣呵成,正凝視著亭下一瀾荷葉碧波以及水中一對嬉戲鴛鴦臨摹著,神色中帶著一絲飄飛清靈之氣,葉寒心中難免感慨,能成為柳行空的女人,能生出柳思詩這樣傾國傾城女孩子的女人,果然不簡單,單單是這寧靜致遠的高雅就足以秒殺大多數男人。
“你們來了?”柳母甚至沒有抬起頭來,淡淡地說道:“比我預期的晚了2個月啊!”
“媽媽!(二伯母!)”柳如煙和柳思詩眼眸紅潤,從身後撲向柳母,親情,永遠是無法取締的。
“好了,都這麼大的孩子了,哭哭啼啼的做什麼?”柳母放下手中毛筆,看著葉寒,笑道:“接我回華海?”
“嗯。這個…岳母,你願意回去嗎?”葉寒心中有些揣揣不安,就像第一次接觸這個棘手的中年美婦一樣,總給他一種看不透的壓迫感,那種壓迫感來自她自身的氣質,與家世背景無關:“你知道我會來?”
“怎麼會不知道?”柳母站起身來,凝視著遠方地天空,說道:“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大世之爭我為梟,太平盛世我為雄。行空活了半輩子,這句話就是我當初嫁給他的原因。不過我也知道,他這輩子都不會過的順絡,柳家覆滅是必然的事情。因為新婚的那一天我就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