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旁邊女生一整騷動,她剛出門,就看到銀色頭髮的許巖站在門口,看見傾城出來了,許巖走上前:“韓景軒去逛街買東西了,我們先回去,走吧!”說著順勢接過傾城手上的包,看來傾城的成名是勢不可擋了。許巖家做飯的阿姨手藝還真不錯,只是韓景軒不在,而許巖總是沉默,所以晚飯吃的有些悶。“啊!我回來啦!”韓景軒兩手滿滿的東西,只能用腳把門踹開“累死我了。。。今天真是。。。”韓景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始自言自語起來,而一直沉默的許巖終於開口:“你買的什麼?”韓景軒得意的將一個袋子舉起來,裡面有很多小魚,傾城不解的問道:“你買錦鯉做什麼啊!”“嘿嘿,錦鯉是辟邪的呢,況且。。。這是別人送的啊,又不是我買的。”傾城壞笑道:“又不知道哪個腦子有水的花痴送你這個腦子有水的帥哥這種水生物啊!”韓景軒翻了傾城一個白眼:“不跟你吵,我要把它們放在魚缸裡。許巖啊,你的觀賞魚缸裡怎麼都沒有魚啊!”韓景軒說著將這些小魚連同水一起倒入門口的魚缸中。“魚都死了。。。”許巖說完就徑直走了,傾城也放下空碗,伸了個懶腰:“真不知道這些魚到某位仁兄的手上能活幾天呢!”韓景軒看著傾城,一臉“我不跟你計較”的表情,極其瀟灑的拎著東西上了樓。
晚上,傾城趴在窗臺,呆呆的看著夜空,突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了起來;小雪的來電;傾城剛接過電話;就傳來了小雪的叫聲:“傾城啊!我告訴你哦,今天。。。今天我看到韓景軒啦,我們一起逛的街,我好興奮啊!!”傾城嘆了一口氣:“原來那個送韓景軒魚的腦子進水的花痴就是你啊!”“怎麼說話的你。我怎麼腦子進水了啊。。。。等一下!你怎麼知道我送韓景軒魚了啊!”“呃。。。這個啊,以後再講啊,我要睡覺嘞,就這樣掛了啊!”傾城連忙掛了電話,搞的電話那頭的小雪一頭霧水。傾城放下手機爬進被窩裡,感覺眼皮越來越重,便沉沉的睡去,正準備和周公會面。傾城突然感到一陣怪異,彷彿自己被什麼壓著,她艱難的睜開眼,周圍十分亮,還不時傳來若隱若現的流水聲,和原來的夢境一樣。那長髮女人背對著傾城坐在旁邊,依舊唱著那難懂的歌。傾城此刻卻動彈不得,她努力的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終於她停止了唱歌,將臉慢慢的轉了過來,如果傾城可以出聲,那麼她一定會歇斯底里的大叫,漆黑的頭髮中一張乾淨而蒼白的臉,那個女人的臉乾淨的過分,乾淨的什麼都沒有,包括五官,整顆腦袋如同變形的籃球。她趴在地上伸出手,以一種如同痙攣的怪異姿勢向傾城爬去,那如同枯枝般的手上卻沒有指甲。雖然她爬的速度極慢,但是她離傾城只有一小段的距離,她的一隻手已經緊緊地抓住傾城的胳膊,另一隻手向傾城的臉伸去。傾城用盡全力希望自己可以動一動,就當那隻手要觸及傾城臉龐的時候,她終於坐了起來,但就在她坐起來的那一刻,一切都隨之消失。傾城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做噩夢了,她用手抹去頭上滲出的汗珠,隨手拿過小鬧鐘看來下時間,已經三點了。睏倦如同潮水般的湧來,傾城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鑽回被窩。
早上起床,傾城感到自己的狀態十分的不好,困的要死,一點精神都沒有,連早餐都沒怎麼吃,搞的韓景軒很鬱悶:“傾城啊,這油條是我留給你的,你怎麼不吃呢?”傾城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我不想吃,困死啦!”韓景軒也不再說什麼,跑到魚缸邊去喂自己的魚,許巖看著傾城,問道:“怎麼,不舒服?”傾城搖搖頭:“沒事,就是太困了。。。”“啊!”正在餵魚的韓景軒驚恐的大叫起來,傾城和許巖連忙跑過去“怎麼了?”韓景軒一臉焦急:“魚。。。我的魚為什麼少了一條?”傾城看了看魚缸,四條錦鯉優雅的在水草中穿梭,唯獨少了一條黑色的。“少了條魚而已啊,幹嘛大驚小怪的!”傾城瞥了一眼韓景軒“可是。。。你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