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的周圍歡快地蹦著,過了一會兒,它彷彿也看透了什麼事情,在兩個人中間站定,嗚嗚地叫著。
小妹,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師父的一切本應該是你的,如果這次15號能倖免於難,我完璧歸趙如何?令明說。
不,我不要。你和我爹視為珍物的東西,我視之為糞土,我想按我自己的方式生活,我覺得我過得很好。直瑜說。
幹嘛那麼執著偏激呢?令明嘆了一口氣之後感到無可奈何。直瑜永遠不會理解劉秋山和他,棋作為他們生命的一部分是不能放棄的,即使它變得古老了,不再那麼光芒四射了,也總需要一些人守衛。令明忽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博物館的管理員,看著自己喜愛的一切苟延殘喘,最終變為標本。
再多留一段不行嗎?令明問。
不行,直瑜答道,我早應該走了。
令明無言。他伸出手,那隻乖巧的小狗一下子竄入他的懷中,他抱著小狗走到樓道的中央,轉過身問:那麼,你姐怎麼辦?
我姐?這正是直瑜最關心,也最束手無策的事。她說,我讓她跟我二哥走,我二哥機智百變,不會讓我姐吃虧的。
倒也是一條路,令明說,不過解鈴還需系鈴人,你知道你姐喜歡誰嗎?
直瑜愣了,她的心中泛起一陣疑雲,她想二哥也說過這件事,誰是真正的系鈴人呢?
令明走後,直瑜的心裡不斷想起這件事,她無心再在那種狂亂的聚會中醉酒當歌,麼曉玉的命運成為她唯一放心不下的事情。直瑜不想丟下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多災多難的姐姐獨自逃跑。10年前,她已經逃跑過一次,但那時她們年輕還有機會,而這一次卻可能是永別了。確實,也只有在考慮到麼曉玉時,她的責任感才像流星一樣閃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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