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的城牆之下，向我目光炯炯地笑著。我想問他一個問題，卻怎麼也張不開嘴。

我終於忍不住，在又一次失敗的睡眠之後，再次找到龍麗。龍麗當時正坐在陽臺上翹著腿看著徐徐降臨的秋天，她大口大口地喝著啤酒，臉色非常蒼白，但她的精神卻輕鬆愉快。

&ldo;你喝的酒越來越高階了‐‐&rdo;我從陽臺中找到一箱外國啤酒，開啟一瓶自己也喝起來。

&ldo;全是免費的，他們任我試喝，作為酒仙，我現在受到的禮遇越來越隆重。&rdo;龍麗似醉非醉有些得意地笑著，她眯縫著眼睛看著秋日的陽光。

&ldo;哪種酒你最喜歡？&rdo;我隨口問道。

&ldo;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我真正最喜歡的酒似乎還沒有找到，&rdo;龍麗微微皺起了眉，&ldo;我不知道我這一輩子是不是能找到。不過，我現在已經習慣於說好話或者說假話，凡是請我去喝的店，我都賣力地大聲叫好，無論那些酒真好還是假好。&rdo;

&ldo;就是說，你也被世俗同化了。&rdo;我笑笑說。

&ldo;是啊，也許每個人為了他自己的事業，都要多多少少放棄一部分良心。&rdo;龍麗感慨道。

事業？你那算什麼事業？我心裡暗暗說。

&ldo;怎麼樣？&rdo;龍麗過了一會兒問我。

&ldo;一切正常。&rdo;我回答說。

龍麗知道我去做了調查，她當時默許時就顯得胸有成竹，我喝了一會兒，還是下決心對她說，&ldo;離開他吧。&rdo;

&ldo;為什麼？&rdo;龍麗轉過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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