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你相信我嗎?”寧千夏把柔弱的小手,放在莫言景嘴唇上。
“相信。”莫言景拉下嘴唇上的手,沒有絲毫懷疑。
“幾個月之後,師哥你報了仇,我們就成親,就在東國成親,讓姐姐做我們的主婚人,告訴天下人我寧千夏是你莫言景的妻子。”赫連然敢不放手嗎?休書已經在手,只等日期一到。
“好。”聽寧千夏如此輕易從口中吐出寧千梅,莫言景為這傻丫頭感到心痛萬分。
“師哥,你可不可以放過姐姐。”寧千夏望著莫言景的目光中帶著請求。
“傻丫頭。”這丫頭一心為她姐姐著想,可是到後來,她姐姐是怎麼對她的。“她將你打下了懸崖。”
光憑這一點,要千夏就不可原諒。
寧千夏一愣,師哥怎麼知道?“師哥,你也看見了那人的長像。”
“很清楚。”要不是他一顆心在丫頭身上,打傷她的人有機會消失掉。
“師哥,他不是姐姐。”見莫言景不解,寧千夏雙手摟抱著他的脖子。“我的傻師哥,那人的身高和體形那點像我姐姐,他是個男人,帶了張人皮面具。”
她揭開那人臉上的假人皮時,先是一愣,人家就趁她發愣之即,一掌送她到懸崖下作客來了。她不怪那人,反而感謝她,不然她也沒機會和師哥窩在這個山洞裡。
“是嗎?”當時他的心都碎裂了,那注意得到那麼多,能在一瞬間看清她的容貌已經很了不起了。
“是啊。”寧千夏笑著點頭。“那人我還認識,非敵非友,是敵是友,反正我從他看我的眼神上看來,他很恨我。”
鬱悶!除了寧府,她也沒在東國發展很多敵人啊!
“他是寧府的人?”寧府的人,和寧千梅也脫不了關係。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他的武力不在師哥之下,他的輕功在我之上。”那次和那神秘的黑衣人比輕功,看似是她佔上風,其實不然,那傢伙保留實力。
“你怎麼認識他?”武功在他之上的人,在這世上屈指可數,輕功又在丫頭之上,看來此人很有來頭,勁敵。
“他救過我,順便挖了個陷阱,我還傻乎乎的跳了下去,之後才知道那陷阱里布滿荊棘。後來,又反過來幫我報仇,毀了赫連然地下情人的容,赫連然的地下情人,你知道吧?就是赫連然藏在五王府的那個女人,兩個月前,明天送了她一拳。”寧千夏隨口道。
“明天為什麼要送她一拳?”莫言景皺著眉,冷漠淡然的俊顏上,潛藏暗潮洶湧深沉。陷阱、荊棘、報仇,聽得他心發涼。
寧千夏一點也沒感覺到周圍的氣息變化。“她對我有殺意,卻被明天察覺到了,就送了人家一拳。”
想想啊!一屍兩命,赫連然居然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她對你有殺意?”莫言景冷漠面容下是波浪洶湧,寧千夏不精明,也不遲鈍,可偏偏她就在這,風雨欲來雨滿樓之及,展現出她遲鈍的一面。
“這有什麼好奇怪,那個女人一直將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除之而後快。師哥,你不知道,有一次她居然把我關進一個山洞,還用鎖骨鞭抽。。。。。。”寧千夏突然住嘴,抱著莫言景脖子的手鬆開,無力的垂下,臉蛋兒埋在莫言景的胸前。
天地良心,她不是故意的,這些事,她不打算讓師哥知道。
鎖骨鞭,很好,很好,莫言景的神情冷漠得可怕。
“你在五王府,還受過什麼殘虐是我不知道的?”莫言景冷漠的臉龐上流露最多的卻還是深愛和寵溺,想到他的丫頭在五王府受到的殘虐,他的心痛得快喘不過氣來。
而這些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決然離開桃源娶了皇甫綺,丫頭就不會受這種苦。他原本以為憑丫頭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