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睹,這種地方三教九流的
極為複雜,本就是個是非窩,沒有強力的保安措施,只怕任誰都敢騎在腦門上撒尿了,所以啊,這事兒還得靠韓大哥,當然,費用什麼的都好說。”
韓炳春微微一笑,道:“這個好說,以前這裡的安保人員是退役軍人和部分警官組成的,穿著防暴警的制服,不外乎撈點兒外快,這種地方最多也就是個威懾,也沒幾個人有膽胡來,大哥也懶得去找那些閒散人員了,免得給兄弟招麻煩,索性將省防暴警的執勤範圍增加一個點,就放在雲海酒店,不過,兄弟除了要保障防暴警的一個駐地之外,還得支付這個點的出勤薪水吶,別的就不用了。”
張楓聞言微微一呆,道:“這樣做,不會讓大哥太為難吧?”
韓炳春呵呵一笑,道:“分內之事,有什麼好為難的?就是讓兄弟還需要破費點兒,大哥有些不安啊。”
張楓強忍著沒有大聲笑出來,道:“兄弟在這裡先謝過大哥,這個駐地沒有任何問題,馬上就能解決,連同日常生活所需,酒店全包了,只要駐紮在這邊的,全部按酒店的員工對待,再另外支付他們應得的津貼,不過裝備就沒辦法提供了,還得大哥想辦法解決。”
韓炳春臉上閃過一抹詫異,還有一絲難以掩飾的佩服:“兄弟果然是有手段的人,如此一來,那些兔崽子還不搶著過來執勤?怕是都有辭了職專門給你當保安的,行,裝備以及車輛什麼的,你就不用費神了。”
張楓嘆了口氣,道:“以前的那位酒店老闆,兄弟也是萬分佩服的,居然能無聲無息的創下這樣一片基業,當真是讓人難以想象啊,若非他已經將各種門路都打通了,兄弟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將酒店維持下去呢,這次幸虧有韓大哥幫忙,不然的話,雲海酒店以後也只能做酒店生意了。”
韓炳春臉上露出會意的笑容,張楓話裡話外的意思他全都聽得明白,既有感謝他的,也有裝聾賣傻的地方,要說張楓不知道酒店從前的老闆是譚振江,韓炳春壓根兒就不相信,甚至他都知道,譚振江之所以這麼快被人拿掉,多少都與眼前這個清秀得宛若學生一般的年輕人有關。
對於張楓跟譚振江一家的恩恩怨怨,韓炳春或許得知的並不詳細,但大致脈絡卻並非什麼保密的事情,加上他本身所處的位置,很多事情對他就不是啥秘密,何況,柳青隔三差五的還會對他們灌輸一些有關張楓的訊息,綜合多方面的線索,韓炳春不難得出結論,張楓在譚振江垮臺過程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要得出這樣的結論,其實一點兒都不難,譚浚最早出問題就是在周安縣,然後那份口供便引起軒然大*,連市檢察院都牽涉進去了,一場大火,燒死了幾個檢
察官,還有檔案室,這已經是極為轟動的事件了,隨後緊接著陳靜遠就因為暗中調查譚浚的口供而被人謀殺,譚浚也進了精神病院。
時至今日,譚振江已經倒了,他僱用人暗中謀殺陳靜遠的事情也浮出水面,當初陳靜遠暗查譚浚的事情自然也瞞不住人,在一些圈子裡都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作為省公安廳的一把手,韓炳春想不瞭解都難。
譚家老太爺病退,陳楠出任北原省的紀委書記,譚振江迅速倒臺,幾乎處處都流露出於家人的做事風格,在北原省,稍微有點兒腦子的,都知道是老書記於博文出手了,身為中組部的部長,在背後一手推動此事兒,要說無緣無故的,誰信啊,恰好,柳青就把有關張鳳身份的猜測跟韓炳春以及李丹在私下分析了。
雖然那柳青的猜測實在有些天馬行空,而且也沒有拿得出手的證明,但張楓與袁紅兵夫婦關係非同一般這一點,大家卻是有目共睹,加上柳青的一些親身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