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弟兄有個交待,只要是人為的原因,哪一個犯了錯也不能饒恕,誰誤的事就殺誰,不管是什麼皇親國戚,通通一樣!”
微微一嘆,展履塵道:“我會向你解釋清楚的,老二,這不能怨人,要怨,只好怨老天不幫我們的忙,偏偏在緊要關頭出了麻煩……”田壽長憤怒的道:“我會聽你說明白,老鬼,你先準備著—一”搖搖頭展履塵道:“老二,你平靜一下,等這裡收拾妥當,我自會與你說個一清二楚,到時,你就知道你這頓脾氣發得太過不值了……”田壽長咬著牙道:“我必得尋求一個公道!”
展履塵頷首道:“會給你一公道。”
十分吃力的走了上來,衛浪雲啞著聲道:“二叔,這會你老別與大叔爭執,眼前的首要急務,是得把‘六順樓’的這幹遺孽解決掉!”
展履塵目光瞟了過去,道:“他們是六順樓的人?”
衛浪雲苦笑道:“是的,大叔,在你們抵達之前,我們已經血戰了很久,人已不支了——”展履塵愛憐的撫摸著衛浪雲的頭頂,慈祥的道:“苦了你,也苦了大家,雲兒,你身上的傷勢?”
衛浪雲忙著:“不要緊,大叔,我還撐得祝”入鬢的濃眉微挑,展履塵緩緩的道:“我答應你,雲兒,你與大夥,身上的痛,體內的血,心中的屈,大叔都會替你們雙倍的索取代價,他們將要後悔侵犯了你們————”衛浪雲道:“大叔,我也要上陣—————”展履塵和煦的笑道:“乖兒,你受傷不輕,我看得出你的精力損耗的過巨,也已接近虛脫了,你不許再上,好好待在此地休息觀戰,看“勿回島”的兄弟為你們報仇雪恨,你們所做的,已超出你們應做的了,該留點什麼下來,讓其餘未曾賣過力的人去盡點棉保”衛浪雲急道:“大叔,我挺得住嘛,那些“六順樓”的畜生,我恨不能—個個生啖了他們……”展履塵笑道:“好孩子,你不要急躁,如果你真不怕他們那身臭肉染髒了你的嘴,大叔一樣能活擒他們來給你慢慢的咬!”
一邊,田壽長大聲道:“浪雲,你創傷累累,氣竭力虛,還強掙著上去賣什麼命!給我留在這裡,現在也該是展老鬼他們出力的時候了,孃的,要不怕他們悶得慌了!”
展復塵平靜的道:“老二,請你暫息雷霆,安心歇兩口氣,少吆喝幾句,那樣,你的體力精氣也必然恢復得快些。”
瞪大了眼,田壽長卻沒再說什麼,只是嘴裡咕噥個不停。
衛浪雲無奈的道:“好吧,我便守在—邊……”突然,田壽長怪叫:“厲寒——”自那頭,厲寒飛身而來,忙問:“二爺,有何吩咐?”
吸了門口,田壽長急道:“快,包不同受傷甚重得馬上救治,還有古獨航總掌旗的創傷也不輕,其他掛彩見紅的人也立即給我醫治敷藥,事不宜遲,這就去辦!”
厲寒沉聲道:“回稟二爺,不勞二爺操心,我方傷者正在救治,‘九旭門’下更已派出二十餘名弟兄由‘混天棒’尉遲深率領往四周搜查其餘傷者了……”怔了怔,田壽長移目四顧,果然發覺包不同、古獨航,以及“花子幫”的各位都已被人或抬或扶的移到左後方一株大松樹下,在那裡,正由十多名“勿回島”的大漢待候照應著,更有三名隨軍郎中在十分忙碌的為傷者施醫救治……。
不禁毛臉—紅,他悻悻的道:“是誰下令救治他們的?”
厲寒躬身道:“二爺,是我。”
“唔”了—聲,田壽長道:“怎麼一———我卻不知道?”
厲寒躬身道:“二爺大約在忙著與島主爭執,及接著在生悶氣,精神未曾集中,是而疏忽了吧?是我—看救傷如救火,刻不容緩,這才悄然吩咐他們立時展開救治工作,生怕遲了有誤傷者,擅自作主,尚祈二爺恕宥。”
嚥了口唾液,田壽長赧然道:“你做得對,孃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