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以為我鄭必遠也不清楚?”
修之名呵呵一笑,說道:“鄭兄好眼力,在下正是蘇州修之名!”
“果然是修大官人!”鄭必遠聞言一喜。
就算是福建商會的會長,見到修之名那也是隻能仰望!
畢竟天下只有一個修家,只有這麼一個富可敵國的存在!
鄭必遠高興,那就出自內心的。
因為看到了修之名,鄭必遠突然感覺看到了希望!
剛才錢及聞那囂張的態度,連割袍斷義這樣的事都拿出來表態了,還有,錢及聞可是放話了,兩家以後是競爭關係!
既然兩家從現在起是競爭關係了,而且浙商那邊的股份自己又吞不下來,那麼……何必不找一個幫手呢?
鄭必遠的心裡得意了起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原以為錢及聞憑藉著他的杭州商會的人,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將浙商的股份拿下,然後逼自己讓出會長的位子,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在湖州老王這裡,遇到了貴人,那就是修之名!
蘇州修家,那可是天下首富,手下的錢莊、布莊、當鋪、酒樓等等產業,遍佈全國,說句不好聽的,這慎縣商會修家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你就是把會長的位子讓給修之名,估計修之名也懶得要,為什麼?
不想麻煩唄,做會長多累啊,一天到晚要照顧商會,修家那麼大家業,總不能為了一個慎縣商會給丟了不管吧?
既然人家看不上,那怎樣才能讓修之名原因投資呢?
鄭必遠的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連他這一趟來找湖州老王是幹什麼的都忘記了!一心只想著拉修之名入局,卻根本沒有想到,做他對面這個氣度非凡,風采翩翩的男子,居然就是他最大的敵人蕭莫的好朋友!
見鄭必遠眉頭緊鎖,修之名笑著問道:“怎麼?鄭兄好像有心事似的?”
“呃……呵呵,大官人好眼力!”鄭必遠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重重地呼了出來,這才說道:“不瞞修大官人,這一次鄭某確實遇到了一點麻煩,呃……是這樣的!就是眼下在下有點困難,不知道修大官人,有沒有興趣聽聽在下的這麻煩事!”
修之名聞言嘴角微微翹起,很平常地瞥了旁邊的老王一眼,然後對鄭必遠說道:“鄭兄但說無妨!”
鄭必遠道:“是這樣的!這慎縣能有今日,想必修大官人也聽說過一個人!”
“你是說……蕭莫?”修之名問了一句。
“修大官人認識蕭莫?”鄭必遠驚訝了起來,如果修之名和蕭莫認識,那鄭必遠就要好好考慮考慮,要不要拉修之名入夥了。
說不定拉修之名入夥,是趕跑了餓狼又來了猛虎,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而且虧得更大!
好在修之名臉色平靜地搖搖頭,然後說道:“只聞其名,卻是沒有見過其人……只知道此人詩書乃是天下一絕,而且此人善政多謀,但是……”
修之名一臉不以為意地說道:“好像此人……非是我們商人之友啊!”
“對對對!”鄭必遠也一口氣說了三個對字!“修大官人說得太對了,這蕭莫就是一個仗勢欺人的無賴之輩,仗著有朝廷做靠山,便喜歡欺壓我們商人,所以這一次,還請修大官人仗義出手,救救我們慎縣商會!”
“慎縣商會怎麼了?”修之名佯裝驚訝地問了一句。
鄭必遠悠悠一嘆,然後將自己今天和錢及聞的矛盾,以及蕭莫對慎縣商會那高調的宣戰,都告訴了修之名!
足足說了半柱香的時間,鄭必遠才喝了口茶,然後對修之名道:“修大官人,只要大官人幫在下拿到浙商們手上的股份,必遠自當報答!若是修大官人信不過我鄭某人,我鄭某人手上還有些產業,可以現在就抵押給修大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