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目前慎縣的處境極為困難,還要靠他和李季來力挽狂瀾,雖然對蕭莫的有些做法不是很理解,但是周常也沒有辦法。
本來就是破罐子破摔,乾脆死馬當活馬醫吧!
畫舫上,詩會上,蕭莫帶來的震撼效果果然沒有持續多久,才子們紛紛散去之後,只剩下少數人還在談論雁邱詞和曲玉管到底那一首更好一些。
曲玉管詞風端正,雁邱詞用情至深,可以說是各有千秋。
聽到公孫桓氣呼呼地向自己埋怨這些才子不識貨,硬是要爭曲玉管比雁邱詞更好,蕭莫微微一笑,沒有在意!
其實這兩首詞,那一首更好,誰也不好說,不過由於廬州的學子們平常捧郭騰捧慣了,習慣了他那種詞風,所以會出現這樣的反應也在蕭莫的意料之中。
蕭莫的想法是,能不造成轟動是最好的,當然,相比於蕭莫和郭騰,我們的祝大才子就有些鬱悶了。
祝允明黯然離開畫舫之後,沒精打采地回到家中,他家是廬州的豪紳,廬州祝家經營絲綢,和蘇杭二州許多布莊有生意來往。
作為廬州豪紳之一,祝家在廬州的關係網很大,一些地方縣比如慎縣李元這樣的,都和祝家有親戚關係。
李元的夫人,正是祝允明的姑姑。
祝允明的父親祝本瞻正在廳堂和幾個掌櫃的商量事情,見到祝允明頹廢的樣子,就問道:“這是怎麼了?”
祝允明往椅子上一靠,說道:“還不是上次在姑父的那個蕭莫,這次孩兒可以說是身敗名裂了!”
“哦?”祝本瞻聞言對那幾個掌櫃的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然後才向祝允明問道:“怎麼回事?”
“父親!”祝允明哭喪著臉,只差沒真哭出來,對祝本瞻道:“那蕭莫他欺人太甚……”
仔細地吟聽著祝允明的敘說,當聽到蕭莫用對聯戲耍了自己的兒子之後,祝本瞻臉色一變,怒道:“你這腦子是豬腦子麼?讀了十幾年書,怎麼回對出如此荒唐的對子?”
“父親,孩兒當時一心要爭一口氣,憋足了勁,他上聯一出來,便不假思索地對了下聯,按照對仗下聯確實應該這樣對呀!”
“那為什麼人家對卻和你的不同,還能反過去嘲笑對方?”
“那是……因為孩兒一時沒想到……”
搖搖頭,祝本瞻對祝允明的表現失望至極,但是也沒有辦法。
畢竟自己就這一個兒子,兒子受了委屈,做老子的臉上也掛不住。
想了想,祝本瞻說道:“罷了罷了,你這段時間就和那鄧穎一樣,在家裡別出去了,學院那邊,我替你去和山長說一句……”
“啊?”祝允明不甘地問道:“難道就這樣放過蕭莫了麼?”
“你還想怎麼樣?”祝本瞻道:“你和鄧穎都輸給了他,難道還要老子去和他比詩詞麼?”
見祝本瞻生氣了,祝允明只好點點頭,不再出聲。
祝本瞻頓了頓,說道:“你孃親回來了,她告訴我,你舅舅那邊,很可能要調來廬州,這是個好訊息,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舅父?”祝允明聞言欣喜地看著祝本瞻。“舅父要來廬州?太好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舅父來了,看那蕭莫還怎麼跳!”
怎麼跳?
蕭莫可不知道祝允明回到家以後還對自己念念不忘,他現在關心的,是雲雪的事情。
在向琴兒說出自己求見雲雪之後,蕭莫就在畫舫二樓的樓梯上等著,然後蕭莫見到了一個熟人。
“胡大夫……您老也來了?”蕭莫意外地問了一句,發現胡宗廣氣色很不好,便問道:“這是怎麼了?”
胡宗管垂著頭,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被押著來的……”胡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