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人救了出來,兩人被分別送回家,之後自然是父親的關懷,而因為側室的關係,少爺同父親的正妻關係變的冰冷,正妻還敵視他,讓他很無奈。”
“太好了,這麼容易就得救了,我還以為他要吃苦頭呢,不過他的嫡母真過份,是嫉妒那個側室吧?”晴兒鬆了口氣。
紫薇悲哀一笑,輕聲說道:“晴兒也覺得太容易得救嗎?嫉妒才是女人的本性,沒過幾天,一個老者面帶愁容的來見少爺的父親,自稱是同少爺一起落難之女的父親,是來送還那少爺的錦袍的,老爺也是心善之人,見他愁容滿面,就問他有何難處,老者只是嘆氣,卻一句不說,坐了一會就告辭了,回頭老爺就把這件事情講給側室聽,那個小妾就說何不派下人去查探一下,能幫忙就幫,讓老爺心中更覺的側室有多麼好,第二天那下人回來稟告,原來那老者是老爺自家莊子裡的租戶,正為女兒愁苦,他家女兒同少爺一同落難的事情,不知道怎麼的,鬧的人盡皆知,都說他女兒沒了清白,那老爺一聽為了此事忙把兒子喊來,問了詳情,少爺把這姑娘稱讚了又稱讚,喜歡之情意與言表,決定不嫌棄他家只是個租戶,沒有自己的田地,納那個女子為妾,沒想到那女孩卻非正妻不做,把人辭了回來。”
“這姑娘真有骨氣,被謠言中傷還能夠堅持自身,真了不起。”晴兒讚歎。
紫薇嘴角略帶嘲諷之色,接著說道:“老爺氣憤,就待扔下不管,那少爺聽聞此事,更加敬佩那女子,求他父親去下聘求娶,他父親不甚願意,因為他家是大富貴人家,娶了租戶之女當正妻,不知道要怎麼被人嘲笑呢,這時一旁的側室拿了庚貼,忽然驚訝一呼,才說出原來這老者竟然是她遠親表姐夫,那姑娘是側室的遠房外甥女,是自家親戚,側室把這個姑娘誇了又誇,這一下少爺更高興了,連道有緣分,那老爺見側室如此說,想到她出身也很貧寒,德行卻很好,少爺是庶子,不用繼承家業,不用聯姻獲取人力,也許只要兒子喜歡就好,就答應下來。”
“太好了,終成眷屬,他們還真是有緣分,那麼遠的親戚都能夠成就姻緣,真可以說是天作之合,太幸運了。”晴兒高興的說道,對故事中的緣分很羨慕。
紫薇搖了搖頭道:“妾通買賣,一個妾室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又怎麼算的上正路親戚,那老爺不過是愛屋及烏罷了,少爺卻當了真,這才是事情的開端,側室不久生下一個兒子,幾個月後兩人完成婚禮,一起生活的很幸福,很快就有了一個兒子,而這個大家族家裡的氣氛不覺間變更起來,老爺總能在不經意間聽到下人說她的壞話,有多麼狠毒,多麼陰辣,害了多少人等,少爺也聽了不少類似的傳言,跟側室越靠越近,竟然把側室當成嫡母般尊敬,連自己親生母親也拋到了腦後,老爺夫妻二人越來越冰冷,不久正妻的小兒子病死,唯一的兒子身體也越來越虛弱,就那兩年時間,家中小半事物都由側室掌管了,這老爺不得不考慮繼承人不成材的問題,又過了兩年,老爺出門跟朋友喊了個花魁陪酒,這件事情不知怎的,傳到正室夫人耳朵裡,變成了老爺要納花魁當妾室。”
“不會吧!這種事情”晴兒聽的有些難為情,以前可沒人敢在她面前提起花魁什麼的。
紫薇看晴即想聽,又羞澀的樣子,沉重的心情一鬆,取笑著道:“別誤會,雖然有花魁,我這故事可不是風月之事,你接著聽我說,那正室夫人為此事跟老爺大鬧一場,那側室在一邊勸著老爺,卻勸的老爺更生氣,覺得自己在人前丟了面子,心中氣憤,竟然要不顧嫡子的面子,休了正妻,正妻聽了徹底傷透了心,想要出家為尼,之後等老爺平息怒火,才想起他如果休妻才是最丟臉面的事情,沒有寫休書,而是將正妻趕到一所小院子裡去,過著妻不如妾的生活,而那個側室卻得到了管家權利,開始過起妾掌妻全的日子,不久正妻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