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
巧兒進屋,看見我捧本書嘿嘿的笑,問我:“得了什麼笑話看本兒了?”
我微笑把書放在一旁,:“比笑話尚好看。”
魂夢無據
一晚上都在做夢,夢見很多人,認識的不認識的,一個個排著隊都對我說:“你早晚被甩。”我想尖叫,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
終於急醒了,我是不說夢話的,我在夢裡說不出話。
原來不能說夢話,也是一種痛苦,無法發洩的痛苦,這些積鬱堆在心裡,早晚要發瘋的。
手放在頭側,想讓自己感覺被安慰,卻觸到枕邊的九連環。不自禁伸手緊緊地握住了。
彷彿握住了胤禩的手。他的手?握起來會是什麼感覺?肯定會讓我安心。
我還記得他嘴裡淡淡的酒香。真想問問他喝的是什麼酒,那麼香。然後我又睡去了。
有人說‘凌晨兩三點的想法,和早上八點的不同。’確實如此。
我醒來了,昨晚那些混亂的想法,便拋諸腦後。胤禩不是一個我可以想的人。
轉眼已是隆冬,天氣冷了也好,好把我心中那些熱情好好冷一冷。
十月初一,一早胤祥就來給娘娘請安。我正疑惑,巧兒她們忙忙得給他道喜,原來是他的生日。
他從屋裡出來,就微笑問我:“我給的書,還好看嗎?”
我點頭微笑:“好看,只是就一本,都快背下來了。”
他就笑:“我回了額娘,跟額娘要了些東西,晚晌送過去,額娘說讓你去送,到時我再給你幾本。”我道謝,送他出了宮門才回來。
巧兒就打趣我:“怎麼跟十三阿哥那麼多話說?我們在這兒伺候了這麼多年,都不見對阿哥對我們這樣熱絡。”
我微笑:“大約是我討小孩子喜歡。”
彩玉正出來,聽見我說就問:“你討哪個小孩子喜歡了?” 巧兒笑答:“十三阿哥。”
彩玉笑了:“你又有多大?阿哥就比你小兩歲罷了。”
我一直以為自己很大,時空錯位的時差,搞不清自己多大了。我只好笑。
彩玉卻不肯放過這個話題,拉開了笑話我的帷幕:“我瞧著,在過幾年,十三阿哥定會向娘娘要了你去,只怕那時我們就要叫你主子了。”
這種事越描越黑,但是我有辦法,我裝作頭疼的樣子說:“這可不好,我比較喜歡四阿哥。”
果然,氣氛驟冷,兩個人都用‘你莫不是瘋了的目光看我。’
彩玉又輕點我頭:“真是不害臊的丫頭,阿哥們是你隨便挑的?”
我微笑:“我要不說這個人,你們還要取笑我。” 巧兒也笑:“你這丫頭到是鬼精的。”
彩玉道:“快別提那位主子了,天一冷我都不敢見他。” 巧兒笑問:“為什麼?”
彩玉沒好氣:“這樣冷的天,再加上那位爺的冷臉,簡直沒有活路了。”我和巧兒笑倒在炕上。
傍晚,十三的太監慶喜過來說阿哥回去了,我就和他一起去阿哥所。
敏妃娘娘給十三阿哥的東西,不過就是,常用的丸藥,外傷的藥,還有一些宮制的筆紙罷了。看來是十三故意讓我跑這一趟。
我進門,十三正在屋裡寫字,我給他請安。把東西交給嬤嬤。他給我一個布包,我要接,他卻對我說:“就這麼拿著?也沒什麼表示?”
我看他笑得很算計,裝不懂,退後一步,給他行大禮:“多謝,十三阿哥賞書。”
他鬱悶,:“不是這個,送首曲子總行吧。”
我微笑,要求不大,義不容辭。可是這是阿哥所,人來人往太扎眼了。“阿哥還是記著吧!有機會一齊還。這是在宮裡,奴婢一個下人,怎麼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