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葉飛葉道。
“那你不覺得奇怪嗎,這兩個人老是不在。而且時間又是那麼的詭異。總之這件事情你多多留心就好了。如果王大牛真的跟花如血有關係的話,你還是消停點吧。這個庵主的位置不是你能決定的了。小姨既然交給花如血,就有她的考慮。”
夜空之中呦呦頂著刺骨的寒風御空飛行,江流敞開胸膛,鼻息猶如火山一般,呼吸之間火星四射。清風庵的一切走入正軌,江流卻將它全都放下。
撿起來不容易,將之放下同樣也是不易。權勢,富貴,美色,沒有哪一樣不是難得之物。清風庵的庵主比之江湖門派的宗主一點也不差。江流相信,以他現在的武功重回清風庵做回庵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將令牌留給春花,想回來的時候也不是不可以。
第三百一十一章 奇怪的驛站
大雪茫茫地下了兩天,大地一片潔白。官道上來往的車輛極少,現在都已經是臘月了。突然而來的大雪將趕著回家的人都留在路上了。
管道上有一個奇怪地和尚,不光是頭髮沒有,連眉毛也一點不剩。面如盤玉,手如嫩蔥。雖然寒風凜冽卻也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長衫,腰間掛著一個竹牌,身下是一頭神駒之極的白鹿。雖然雪大,那白鹿卻也走的極快,不一會就將路上的馬車遠遠地拋在後面了。
這個趕路的和尚自然就是江流了,在雙月庵的月殿突破之後,江流已經完全的脫胎換骨了。頭上的頭髮還有眉毛全都被燒的一乾二淨。就連臉上的傷疤也都消失了。現在江流的肌膚就像新出生的嬰兒一般,又白又嫩。已經過去兩天了,江流還是沒有找到綠竹她們的馬車。大雪將大地的痕跡全都淹沒了,月舞留下的痕跡一個也沒有看到。這兩天呦呦就沒有停過,晚上在天上飛,白天在雪地上跑,鹿不停蹄連續跑了兩天了。江流面上平靜,實際上內心已經像火在燒一樣了。
“和尚,你急急忙忙地往哪裡去啊?”官道上跑來一個騎著小青驢的紅衣女子。
江流回頭看時,卻是媚眼如春的胡不媚。小青驢雖然腿短身小,在雪地裡一點也不慢,只見著上下翻飛飛瓊濺玉,不一會就追了上來。
江流正要開口,卻見到胡不媚連連使眼色,連忙點頭道。“江湖中人,四海為家,走到哪裡算哪裡。”
就在這個時候江流的對面過來一輛馬車,車廂巨大,黑色的車廂壓出兩道深深的車轍印痕。車廂的壁上有一朵白色的蓮花。從車廂裡面傳出來一個陰柔的聲音。
“出門在外少惹事,免得耽誤了督公的大事。”
車廂很寬,官道都佔去了大半。江流不得已停在路邊。車廂的門簾拉開了,從裡面探出來一張白淨的臉,閃了一眼就縮回去了。
“這個和尚長的真好看,尤其是那張臉嫩得都能掐出水來了。”車廂裡面傳來了聲音。
“你給我閉嘴,出門在外三種人不能惹,和尚,女人還有小孩。這裡就佔了兩個了。不想死的就給我閉嘴。”車廂裡面一個嚴厲的聲音喝道。
馬車在積雪的管道上走的很慢,江流跟胡不媚相視一笑。江流一夾鹿腹,兩人將馬車拉開老遠。
大約走了半里路,胡不媚道:“你是怎麼回事,要不是看到呦呦,我都以為是認錯人了。你這張臉是怎麼回事呀?”胡不媚趕著小青驢挨著呦呦。小青驢神駿非凡,在雪地裡跟上呦呦居然不落下風。
“這個事情一兩句話說不清楚,還是以後再說,你還是先告訴我月舞她們在哪裡吧?”江流道。
“你個沒良心的,才見面就惦記著你那心上人。也不看看人家大雪天裡趕路有多累。”胡不媚嗔道。
江流粉面一紅,結結巴巴地說道:“哪有,我是惦記著麟兒他們。”
“才怪,人家信你才怪。月舞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