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道：“其實並不難理解，既然領悟了一絲法則力量，那……為什麼不能創造空間？”

佛門首座的眼睛瞬間突了出來。

創造空間，這已經不是普通修仙者能夠做到的事情了，就連神魔都做不到。

“你到底是誰？”

佛門首座這次真的怕了，他理解不了。

實際上別說他了，就連江陽自己都理解不了。

法則力量，應該是天地間最為強大的力量了，天地萬物都遵循的力量，虛無縹緲模稜兩可，領悟起來固然各有各的方向，可是也應徵著極其困難。

他卻很自然的領悟了，就像是……原本就應該掌握一樣，只不過被擋在了一層帷幕之下。

如今帷幕被撕破了，自然而然的就融入了身體之中。

“我是誰？”

江陽眼中閃過一絲狐疑，“我當然只是江陽，僅此而已。”

一層帷幕，撕破了就是兩個世界。

一個世界內，被佛門首座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驚的背後冷汗淋漓，另一個世界內，舉手投足就能夠殺死他。

隨著江陽再次平淡一拳轟來，佛門首座整個人徹底爆裂開來，連最後的後悔或者懊惱都沒來得及。

轟隆隆——！

隨著佛門首座的死亡，整個紅衣大佛陀此等龐然大物，瞬間分崩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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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的血肉紛紛落下，一地狼藉，旋即慢慢化為烏黑的泥水，漸漸消散在天地之間。

半空中，只剩下江陽憑空而立，目光向著佛門方向看去。

洛紅顏和花泠鳶兩女身上滿是鮮血，不知道是和尚的還是自己的，身後法正等人雖窮追不捨，卻沒有真正的痛下殺手。

否則的話，以洛紅顏和花泠鳶的修為，根本無法衝出佛門。

也許有愧疚在裡面，也許答應了佛門首座的話，好好照顧兩女。

算算時間，如今江陽的屍體都已經涼了，也就不再絕對的阻攔。

可是……遠處半空中的人影，不像是佛門首座，固然也是個大光頭，可佛門首座身上，沒有如此驚天動地的氣血浮動。

更像是江陽……可這怎麼可能？

法正等人全都愣在當場，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裡好像少了個東西，一座山，一座紅衣大佛陀。

“紅紅紅……紅衣大佛陀去哪裡了？”法正驚呼一聲，臉上滿是倉惶的神色，雙手合十，不斷的虔誠唱喏，卻哪裡靜得下心來。

三個枯草和尚面面相覷，最終嘆息一聲，雙手合十唱喏，喃喃自語：“首座，失敗了？”

“這不可能，首座怎麼可能失敗？”

以往一個念頭都能夠弄死他們這些大乘期大圓滿的強大首座，怎麼可能失敗？

還有，首座去哪裡了？

這等強者，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是直接消失不見才對。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唯有花泠鳶和洛紅顏兩人見到江陽安然無恙，明顯鬆了一口氣。

誰也沒注意到，雲層之中，一個紅衣窈窕身影靜靜的觀察下方的一切，眸子裡不含任何感情，冰冷的就像是皚皚雪山一般。

驀的，江陽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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