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們就不願意了?他們這是活該,九號令主如此做,並不違反獵海城的城規。呵呵,諸位須彌宗的朋友,在下勸你們可要看清楚這是哪裡,想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不知何時,馬天孝出現在了九號營房之前,笑眯眯的掃了吳巖一眼,衝他點了點頭,然後轉臉冷笑著面向一干須彌宗的天才修士,很不客氣的說道。
“那我現在就要向他挑戰,這總不違規吧?姓吳的小子,老子要挑戰你!老子要把你全身骨頭都打斷,老子要把你撕成碎片!”釋無覺掙脫了釋無回和釋無輪兩人拉扯,跳到吳巖面前,臉紅脖子粗的怒指著吳巖吼道。
“嘖嘖,想不到佛門已經淪落成如此的境地。馬兄,小弟聽說佛門修士,個個慈悲為懷,‘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可我怎麼看眼前這些須彌宗的修士,個個凶神惡煞,面目可憎啊?真是,嘖嘖,世道淪喪,人心不古啊!”吳巖根本不理會面前暴跳如雷的釋無覺,自顧自的跟馬天孝攀談道。
“是啊,曾幾何時,有些佛門修士竟然淪落成為毫無佛性佛心的粗鄙之人了,真是可嘆可惜啊。嘖嘖,在下曾記得,當年在外海見過一位佛門高僧,那才是真正的慈悲居士啊。哪裡像這些年輕人,個個煞氣沖天,滿口的喊打喊殺。真是令人感慨!”馬天孝配合著吳巖,搖頭晃腦的感慨著道。
他倒是根本不擔心這些須彌宗的青年弟子會怎麼樣,這裡畢竟是獵海城的訓練大營。獵海城有獵海城的規矩,就是四大宗派的宗主來了,也不可能橫行無忌喊打喊殺。
“請問馬兄,這位佛門高人法號如何稱呼?現在何處?小弟向來尊崇佛門高僧,更喜愛正宗的佛門經法,找機會去拜訪這位前輩,請教一二,必然受益無窮啊。”吳巖露出虔誠模樣的問道。
“這位前輩高人,法號茯虎,平時以居士修持,端的是佛門高人。可惜茯虎居士前輩,向來喜愛遊歷四海,居無定所,仙蹤很難捉摸啊。再說,這位茯虎居士前輩,現在很可能已是化神期的高人,哪裡是咱們這等小輩輕易能夠見到的?吳兄弟還是趁早熄了此念頭吧。”馬天孝拍了拍吳巖的肩膀,滿臉安慰感慨的道。
“唉,真是可惜!”吳巖搖了搖頭,似乎對此真感到無比痛惜的模樣。
兩人裝模作樣的一番交談,如同兩個至交好友在閒聊一般,彷彿把四周還在圍觀的修士當成了空氣,尤其是那正暴跳如雷的釋無覺和被嘲諷的滿臉通紅的其他一干須彌宗天才修士。
兩人這番言語,也太過於刻薄了。只是,這種情形,似乎也是實情。須彌宗之所以能發展成為現如今須彌海內的第一大宗,靠的卻是強橫的實力和蠻橫的作為,而非高深的佛法禪理。
不過,佛門修士終究是佛門修士,其他人此刻滿臉臊紅,而釋無覺這等自小便眼高於頂,目空一切的天才弟子,卻哪裡受得了這個?
“噗!”釋無覺氣的當場吐血,滿臉血紅,凶神惡煞的指著吳巖吼道:“我要挑戰你!我要殺了你!”
“馬兄,如果我不接受挑戰,會怎麼樣?”吳巖撇了撇嘴,依舊選擇把釋無覺當成空氣,跟旁邊的馬天孝閒聊著問道。
“這個,按照獵海城的規矩,一個令主挑戰另一個令主,被挑戰者可以選擇接受,也可以選擇拒絕。此人要挑戰你,你若是拒絕的話,會被直接扣掉一點戰績值,加諸在挑戰勝利者的獵海令中。嘖嘖,吳兄弟啊,這戰績值可不好獲得啊,你真的要拒絕嗎?”馬天孝搖頭晃腦的道。
“不就是一點戰績值嗎?嗨,搞的好像有多難似的。我才不跟瘋子戰鬥呢,給他一點就是了。喂,那個叫什麼的光頭……啊,抱歉抱歉,真忘了你叫什麼名字,我拒絕你的挑戰,正好,宿管閣的馬管理師在此,就由馬兄作證,劃撥給你一點戰績值。按照規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