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賭?你還不如找死。張秋生點頭答應,又問道:“你與文達明是怎麼賭的?”
一次二千,猜汽車牌號。姚阿滿見張秋生不太懂,解釋說:“猜汽車牌號就是看前面街口出來的汽車是單號還是雙號。很簡單,人人都會。猜錯的給猜對的錢。如果儂有錢可以一次多點,沒錢可以一次少點。”
哦,那文達明總共欠你多少?姚阿滿說:“那就很多的了,儂別想全部贏去。八十萬,儂有八十萬麼?如果有,可以一次賭完。”
靠,一次兩千,能贏文達明八十萬,這得賭多少次?這個傻-逼文達明也膿包到白痴的地步。
張秋生沒說話,扭頭出了門。不一會回來,手上拎著一個密碼箱。開啟箱子對姚阿滿說:“這兒是六十萬現金,另外還有一金塊。這金塊在rì本值二百萬美元,因為它是rì本江戶時代的古董。不算它古董價值,僅按黃金價格在中國也值五六十萬人民幣。”
不是元寶,不是金條,不是金磚,造型不是電視及黃金珠寶店裡常見的樣式,而且塊頭很大sè澤非常好。
姚阿滿像所有正宗而狂熱的賭鬼一樣,額頭開始冒汗,激動地說:“好,好,我們就一次八十萬,一次斷根地玩。”
兩人來到街口,張秋生問:“你先猜還是我先猜?”
你先猜。張秋生又問:“如果我猜什麼,你跟著也猜什麼,那不是沒完沒了?”
我絕對與你反著猜。張秋生又問:“如果我猜了,但汽車卻往另一方向而去怎麼算?”
這不算,只能按朝我們方向來的。那好吧,張秋生隨口說:“我猜下一輛是單。”姚阿滿按照反著來猜雙。
沒一會過來一輛車,牌號尾數是五。姚阿滿輸了。這賭鬼倒也棍氣,將一個手包交給張秋生,裡面都是文達明賣房的資料。
張秋生夾著手包準備回頭了,姚阿滿拉住他說:“再來,再來一次。”
嗯,行,輸家本來就有要求翻本的權力。不過,一次多少?你不會還有八十萬吧?說明一下,你不能找別人來。只你一人有翻本的權利。最好你說一下數,並且就今天,我沒時間陪你沒完沒了的玩。
與張秋生玩這種遊戲,姚阿滿最好改姓史,叫史得成。別說一個街口,距離十個街口的汽車牌號他也能“看”清。
姚阿滿又白白送了四十萬,垂頭喪氣的走了。張秋生回到文達明那兒,對他說:“你把老婆一起帶出國吧。我幫你贏回來了。”
文達明見姚阿滿沒跟著回來就知道他輸光了。這個白痴對張秋生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崇拜地說:“小梅就算是你的女人了。反正也帶不走。我哥哥姐姐不給她擔保辦不了簽證。”
去,胡說八道!我要你老婆幹什麼?文達明諂媚地說:“好歹也是女人哇,抱著女人睡覺比一個人睡覺要舒服得多。你還小不知道其中滋味,叫小梅陪你睡一次就知道了。”
這白痴咋這麼無恥呢?張秋生拍了他一巴掌,罵道:“滾!”
文達明沒滾,而是說:“您還沒給我解穴呢。”
已經解過了。出了國好好混,爭取早rì拿到綠卡將老婆孩子接出去。老婆孩子也拿了綠卡,再回國就可以申請城市戶口了。
文達明走後,樓下一個人都沒有。張秋生趁機將傢俱都收起來,這樣的好傢俱過不了多久就會成為收藏熱門,可不能弄壞了。
收完樓下傢俱,再上樓。王愛梅坐在臥室的床沿上,低著頭一聲不吭。張秋生與她沒什麼話好說,關鍵是他不知與陌生女人如何說話。心想那床也是古董吔,待會重新買張床將這個換下。
再看看樓上其它房間,明明各個房間都有床,牛長風來時怎麼把文達明攆外面睡?文達明piáo了娼又怕他染上病,要把他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