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嗎?竟然讓領導執迷不悟?”
切,不也就是一個鼻子一張嘴,兩隻眼睛四條腿,彭永康不屑一顧地說:“也就稍稍白一點,會發嗲而已。尼瑪,快三十的女人發嗲,我看了都要吐。”
怎麼是四條腿啊?佟岡蕯問道:“難道他老婆是狗?”
得勝這小子吧,喜歡後入式,彭永康說:“我雖然沒親眼看過。但後入式嘛,總是要四條腿著地的。”
警察們不管彭永康胡說八道,專心一致地看著民工挖地。上面的水磨石破開後,下面的土很好挖。
下面的慘像就不用多說了,見者無不落淚。彭永康還在胡說,被一個小刑警一耳光搧過去,罵道:“臥槽泥瑪!”
張秋生趁人不注意,將兩個玉蟬收了起來。屍骨都裝進收屍袋。張秋生掏出一千元錢給工頭,要他將下面的土全挖起裝走。不是他害怕穢氣,滲有大量屍水的土會滋生病菌。
佟岡蕯問道,這些挖走幹嘛?回填起來,上面再澆上水泥不就行了麼?
張秋生扭頭朝佟岡蕯望望,說:“你仔細想想,如果你這陣子一切順利,身體平安買賣興隆,那這土就不挖了。我這人向來是能坐著決不站著,能懶則懶。”
佟岡蕯想想,這陣子還真的一切都不順。別的不說,在這個大樓上就吃了大虧。佟岡蕯顫抖著問:“這個,有什麼說法麼?”
我也不太清楚,張秋生說:“你那個偶像將一個死屍埋在這大樓的正西方,是吧?這兒是白虎位,主兇,產權人起碼要走十年背運。這是常識,是中華文明的常識。東青龍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
佟岡蕯腦門見汗。他想追出去將彭得勝打一頓。尼瑪,你將這樣的兇樓賣給我。再想想,自己也確實膿包。人家張秋生買了就沒事,還協助警方破了案。
張秋生沒事?他還真怕事:“那個,岡蕯雷斯先生,你有大貨車嗎?借我用一下,輕卡也行。”
佟岡蕯就佟岡蕯,以後就別叫什麼岡蕯雷斯,聽了彆扭。佟岡蕯又問:“你要大貨車幹嘛?”
岡蕯雷斯不是你的名字嗎,怎麼就彆扭了?張秋生不提借大貨車幹什麼,而是盯著佟岡蕯問:“說說看,岡蕯雷斯怎麼就彆扭了?”
在中國,就應當叫我中文名,佟岡蕯說:“岡蕯雷斯是西班牙名,那是在西班牙叫的。你別弄混了。”
你是西班牙人,岡蕯雷斯是主名。現在旅居中國,佟岡蕯只是別名。張秋生說:“出了中國也可以叫你佟岡蕯,但在世界任何地方叫岡蕯雷斯都沒問題,反正都是你的名字。這個道理都沒弄清,你怎麼就取許多名啊,亂不亂?”
佟岡蕯懶得在名字上糾纏,追問道:“你還沒說借大貨車幹什麼呢。這些土民工會帶走。再說,這麼一點土也無需大貨車。”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隨便稱呼你了?張秋生點頭嘆氣:“唉,哪天你去了日本,取個日本名叫佟本一郞。再哪天去韓國,取個韓國名叫佟永哲。再再哪天去法國,取個法國名叫封·阿蕯特·佟。再再再哪天去印度,取個印度名叫莫罕莫斯·卡拉姆得拉·佟。再再再再——”
再你個大頭鬼!佟岡蕯出離地憤怒,這小子純粹拿他的姓名開洋心。
李滿屯等三人笑得腰都伸不直。誰要你不租這個樓?你要是租了,張秋生肯定不讓你吃虧。你不租,還與他抬槓,要不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