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兩種不同的結果。我們是有困難找警察,你是有困難找道士。”
佟岡蕯將菸屁股彈得遠遠,再取出一支繼上。鬱悶,氣滯胃疼肛門癢。張秋生給他擺了這麼一個大套,他還怨不著誰。是他自己上竿子找張秋生的,這小子還帶理不睬。
張秋生不顧佟岡蕯正難受,提出一個建議:“怎麼樣,我倆再合作一次?我的意思是,你將這大樓再租回去?反正鬧鬼的事已經解決,下面應當是做什麼都能發財。”
饒是佟岡蕯腦袋靈光思維敏捷,一時半會也轉不過彎來。昨天才正式將這大樓賣給張秋生,今生就要租回來。昨天是中午,今天是大清早,總共還不到二十小時。我這是吃飽了撐著,沒事糟踐錢玩兒。
不過佟岡蕯反應還是相當快的,價格合適也不是不能租。賺錢的方式多種多樣,可不能死心眼一根筋。佟岡蕯試著問道:“租金多少?我是說一年一付的。”
我們算是朋友了,又是一年一付的,張秋生好像很大方地說:“那就三百五十萬吧。先付一年押金,然後一年一算。”
佟岡蕯咆哮,你還不如去搶錢!尼瑪,三百萬賣給你,眨個眼睛,加五十萬租給我,你拿我當傻-逼!
連李滿屯、孫不武與高山寒三個合夥人都覺得老張做得太過分,做買賣就做買賣,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一年押金就立即將本錢收回頭,還賺五十萬。然後呢,再一年的租金,又是三百五十萬。心太黑,買賣不能這樣做。
張秋生與人談買賣,李滿屯這些人向來沒有插嘴的份。這三人將臉轉一邊,裝是打醬油的群眾,我們不認識那個姓張的小子。
佟岡蕯還要咆哮,張秋生做暫停手勢,說:“停,停,警察來了。”
警察來了怎麼著?老子不怕!沒犯法,警察還能平白無故地抓老子不成?不過,佟岡蕯很快就平靜下來。不是怕警察,而是對幾個兇手很好奇,他要仔細看看是什麼鳥人。
三輛警車一輛中巴直接開進一樓大廳。李滿屯與孫不武立即將大門關上。彭永康從一輛依維柯里被人用擔架抬下,彭得勝與祝世才從另外兩輛車裡被分別押下來。
彭永康扭頭對彭得勝說:“得勝啊,我早就說過,祝世才靠不住。你要是早幾天將他殺了,不就沒今天之事?我就不明白,祝世才的老婆有什麼好?都快三十歲了,你為什麼要戀戀不捨?我操,我倆的命都搭在那女人肚皮上。”
彭得勝沒說話,只恨恨地看了祝世才一眼。三個兇手被押下負一樓。彭永康往擔架上一躺,反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彭得勝昂首挺胸,明知死刑是免不了的,不如干脆落個硬漢形象。
中巴里都是民工,帶著幹活的工具。十幾個民工都帶著好奇與興奮,跟著警察與兇手下樓。
祝世才指出埋屍位置,警察命令民工開挖。彭永康還在喋喋不休:“得勝啊,祝世才老婆有什麼好你倒是說啊,否則我死不瞑目哇。你死是活該,是自作自受。我可冤大發了,你搞女人卻帶著我一起死,這都叫什麼事?”
佟岡蕯很佩服彭永康,拐了拐張秋生說:“這個躺擔架上的是條漢子,神態從容臨危不懼。”
張秋生看都懶得看彭永康一眼,癩皮狗而已。不過嘴上卻裝得與佟岡蕯意見一致:“對對對,是條漢子。馬上就要槍斃了,他還一點都無所謂。”
彭永康想不到在這兒竟然遇上兩個粉絲。遺憾的是張秋生與佟岡蕯沒找他要簽名。為了讓粉絲們更加的崇拜,彭永康又朝祝世才說道:“你讓老婆陪領導睡覺也沒用,該槍斃的還是要槍斃。殺了這麼多人,而且手段極其殘忍,性質極其惡劣,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你以為跑得了?”
祝世才臉色蒼白雙腿顫抖,一言不發任憑彭永康數落。佟岡蕯與彭永康搭訕:“這位大哥,他老婆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