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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月新茶上市,就要忙了。有十個鬼做職工,再忙也不會太累。廠房已建好,裝置也已安裝除錯完畢,連庫房都已建好。茶葉屬於季節性生產,忙不了多長時間。
不過安然酒莊終於迎來第一批客人。時間正月十七,人物劉萍與趙如風、荊長庚、李小曼、謝麗珠。
他們這些人在歐洲撈錢撈瘋了。趙如風是走金橋投胎的人,運氣好到逆天。無論期市、股市、匯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說丁少明,連喬聞華這個美國佬都目瞪口呆。
原先的計劃是小步快跑。到了後來,就不知不覺地變成大步飛跑、狂跑。
趙如風還是比較理性的。到了中國正月初十,做完最後一單,就決定洗手不幹。他對同夥們說,運氣不能用盡,否則可能會前功盡棄,那時哭就晚了。
交割完畢,清算了一下,約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各人口袋鼓鼓地在歐洲玩了幾天,然後打馬回朝。
趙如風、荊長庚與劉萍都是單位一把手,再不回國上班就太不像話了。梁司劍是初八就回了國,他沒趙如風這些人膽大敢胡來。
回了國,趙如風等人就開始後悔。爺爺奶奶們已經於昨天離開了麒林。趙如風等修真的三人就相互埋怨,相互指責對方非要在歐洲玩,錯失了拜見爺爺奶奶的機會。
劉萍不修真,對拜見爺爺奶奶的重要性認識不足。她是念念不忘李秋蘭的葡萄酒。得知安然酒莊已開業,立即就要拉著趙如風等人去喝酒。
張秋生乾巴巴地說:“第一,你們要認識路;第二必須帶上司機,沒帶司機的,我們酒莊不賣酒;第三,以後要去喝酒,請先打電話訂座;第四,安然酒莊只在晚上七點至十一點營業。”
嗐,我還就奇了怪了哈。還就沒見過做買賣這樣拽的。劉萍朝張秋生嚷:“你到底歡迎不歡迎我們去啊?”
這個哈,不是什麼歡迎不歡迎的問題,對吧,而是呢,真心不希望你們去。為什麼呢?因為我們酒莊產量小,應當儘量滿足普通消費者。你們是熟人,是吧,熟人呢,就免了吧。
劉萍、趙如風們懶得聽張秋生鬼扯。安然酒莊非去不何,這酒喝一次就忘不了,用**來形容都一點不為過。上次蘭蘭給的太少了,今天一定要喝個夠。
喝個夠?想得美!喝多少算是夠?一杯二百元,兩杯五百杯元。不僅劉萍,連趙如風、荊長庚、李小曼都大叫:“搞沒搞錯?哪有越買多價錢越貴的?”
劉萍是標準商人,朝高大威猛的領班問道:“照這麼算,第一杯是二百元,第二杯就是三百元。那第三杯是怎麼漲價,按算術級數還是按幾何級數?”
對不起,沒有第三杯。領班謙恭地說:“每位客人最多隻有兩杯。”
張秋生搞的什麼鬼明堂!上下五千年縱橫八萬裡,就沒見過這樣做買賣的。四人很氣憤,大聲叫罵,主要是罵張秋生。
“注意,注意,注意素質!”音箱裡傳來輕柔地告警,接著是古琴聲。
好吧,算你狠。罵歸罵,酒還是要喝的。不說想喝酒,僅僅大老遠的跑來,不喝兩杯也太冤。他孃的,這兒賣酒居然用量杯量,一杯七十五毫升。
奇怪的是,一口酒下肚,這四人也不埋怨罵人了。口感極其香濃醇正的葡萄酒在肚子裡全都化成了萬般柔情,在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纏繞瀰漫。隱藏在心底從未示人的美好,此刻卻充滿了胸臆。
七十五毫升,一口就可以悶掉。但沒人捨得大口喝,都是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地輕啜。都想將那濃濃的香味在嘴裡多含一會,都想將那美好在心裡永久地留住。
兩杯酒竟然喝了三個小時,酒吧快打烊了。四個人心滿意足地離開,再也沒有了剛來時氣憤。
謝麗珠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