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放在古代都說不過去。何況你是現代,強搶的是官女,還是高官的孫女。
昝長治立即給倪淦打電話,要求省政法委立即介入此案。
向鯤也沒多說話,只將那些照片往倪淦桌上一放。倪淦粗粗看了一下,就將照片放進包裡往胳膊下一夾,對向鯤說:“跟我去長治書記那兒。”
昝長治正在打電話,見倪淦他們來了示意他們坐。昝長治此時一點沒有封疆大吏的風度,就聽他對著電話嚷:“哎,我說老趙,張秋然是李家的孫女,你跟著起什麼哄啊?我從來也沒見你巴結過李家嘛。”
我巴結李家幹嘛?我這一生就沒巴結過人!你見我巴結誰了?張秋然是我乾女兒,她受欺負了乾爸能不出頭麼?
看昝長治的神態就知道,這個電話是他的老熟人,而且是讓他頭痛的老熟人。昝長治趴在桌上打電話,眼皮都能翻到天花板上去:“咦——,你在京城,張秋然在麒林,你們倆隔了十萬八千里。你一個糟老頭,她一個花季小女孩,捱得上麼?你跟我瞎扯!”
我怎麼瞎扯啊!小風在麒林工作你不知道?我就說你官僚主義嘛。
昝長治找手巾擦汗,又說:“小風在麒林工作與你收乾女兒有必然聯絡麼?”
當然有聯絡啊,小風現在天天在她家吃飯。住也在她家附近。啊,多好的一個女孩,竟然弄得不能上街。我是好心,你要是再護短,有人收拾你。
鄔超漢給李會元打電話時,正好趙如風也在旁邊。李會元對他是一點辦法沒有。依趙如風的話來說,我又沒吃你的。你自己都沒繳伙食費,還能管著我來不來吃?
聽說然然在省城受了流氓惡霸欺負,趙如風怒髮衝冠,當即就要去省城打人。要不是秋同吵也要去,他是真的去了。趙如風不怕李會元卻怕秋同。這孩子沒頭沒腦沒輕沒重的,他可負不起責任。
趙如風沒秋同辦法,萬般無奈只得給家裡打電話。秋同也有樣學樣,拿過趙如風的電話打給他爺爺。並且威脅他爺爺,如果不將欺負他姐姐的人辦了,他就去浮雲殺了那些混蛋。
要不是媽媽給了他一爆慄,還不知秋同要威脅爺爺什麼。李老爺子雖然還沒見過秋然,卻已經非常喜歡她了。李會元經常往家捎東西。最讓老爺子喜歡的東西都秋然做的。什麼酒、茶、香菜、醃蘿蔔皮,這些東西只有老爺子才可以吃,其他任何人都不準動。這些東西太對老爺子口胃了。難得有老爺子喜歡吃的東西,其他人誰敢動?
李老爺子給昝長治的電話很簡單,我孫女與吳家的孫女今天在你那兒出了點小事,你幫著問問?吳家老爺子的電話也是一樣。
昝長治現在的思維主要還是在工作上,個人情緒很少。待看到照片,吳煙那驚恐的大眼,委屈的眼淚,yù說又怕的小嘴。張秋然的那種低頭不語,不想見人的背影。那被砸得面目全非的汽車。無數憤怒的群眾。再聽到倪淦的彙報,這種令人髮指的暴行居然是兩個副省級幹部的兒子所為。
光天化rì,朗朗乾坤,在我昝長治眼皮底下竟然發生這種事。竟然還是我平時百般愛護的同志家的兒子。昝長治憤怒了,指示倪淦嚴格依法辦事絕不手軟。
整個事情的處理,還是按昝長治的一貫風格,從重從快,但僅限制在很小的範圍。對整個幹部隊伍沒造成太大影響。
候副主席與薛副主任見勢不好,連忙主動承認教子不嚴的錯誤做深刻檢查請求組織處分,最終算是躲過一劫。說到底還是昝長治對下屬過於愛護。當然兩個惡少是跑不了重重的處罰,否則昝長治不好交差。
這些對於麒林市二十一中的學生都不相干。他們向來是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下午是男女排決賽,與男足四分之一決賽。
女排是麒林市二十一中對浮雲市體校。男排是對省